么东西忘记带。” 冯竞吃完早餐,带上考试应该带的东西,准备好一切,就出发了。 当天考试考三门,上午一门,下午两门。考完之后就可以回家了。 严亦思在家里等了好久,却不见冯竞回来。 她有点担心,去六中看了一趟,发现考完之后,考场已经关闭,学校里都没人了。 严亦思特意去问了一下班主任周老师,班主任周老师说冯竞回家了,他是看着冯竞出校门的。 这就奇怪了,冯竞出了校门,却没有回家,那他去哪里了? 难不成,今天这几门课没有考好,冯竞躲在某个角落里哭去了? 严亦思想了想,冯竞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吧? 但她回想起冯竞这些日子的努力,又觉得不是没有可能。 严亦思突然有些担心起来,要是冯竞努力了这么久,依旧没有考好怎么办? 照理说,只要努力的方向没有错,总会比之前进步,但如果万一冯竞真的没有考好,他的心态会不会崩?会不会觉得自己就算努力了也考不好?会不会从此对学习丧失兴趣? 那到时候,她又该如何去鼓励冯竞呢? 严亦思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冯竞,或许,让冯竞一个人独处一会儿也挺好。 严亦思怀着心事回了家,一打开门,却看见冯竞正坐在家里,他捧着一堆野草,在兰芬的手腕处仔细地涂抹。 “你在干什么呢?”严亦思走过去问道。 冯竞昂着头,拿起野草,说:“你看看这是什么?” 严亦思接过野草,仔细看了看,“细长细长的,这不就是普通的野草吗?” “这是当时我的脚受伤了,芬姨给我带来的药草啊,她说涂了这个不会留疤,我脚底现在还真没留疤,所以我特意去城西比较偏僻的地方去找了找,没想到还真找到这种药草了。” 严亦思松了一口气,“原来你今天考试考完,直接去城西找这种药草了?我还以为……” “你还以为什么?” “我还以为你考试没考好,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摸摸地哭呢。”严亦思打趣道。 “不可能。”冯竞回答得斩钉截铁。 “不可能哭?我又不是没看见你哭过。”严亦思揶揄道。 冯竞更正:“是不可能没考好。” “哎哟,小伙子这么有自信?” 严亦思说完,欣慰地笑起来,虽然不知道冯竞是不是对自己盲目乐观,但这段时间的学习确实使他改变了很多。 最起码,他有自信说他能够考好,这就够了。 人总是一点一点在变化,慢慢朝好的方向变化。 几天之后,冯竞凑到严亦思身边,一脸神秘地说:“妈,今天下午需要你去参加一趟年级家长会,咱们班主任交代了一定要你过去。” “你们又开家长会?”严亦思反应过来,“等等,又是交代我一定要过去?” “对,你一定要去哦。”冯竞满脸期待地望着她。 严亦思想了想,把商场的事情安排给兰芬,腾出一下午的时间去学校参加家长会。 六中的家长会还是那个样式,七个遮阳大棚立在操场上,每个班级的学生坐在相应的遮阳大棚下面。 严亦思参加过一次,熟门熟路地走到七班最后一个座位坐下。 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