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痪,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,快三十的人了,至今没有讨老婆。顾长生想为儿子多存点钱,下海经商也能理解。 但是一想到不能阻止严亦思进货,严亦想心里就十分不爽快。 她试探着问宁浩,“你说顾叔不在监管局工作了,他说的话还管用不?” “什么意思?”宁浩有些不理解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 “没什么,我就问问。”严亦想扬起一张笑脸,故作天真:“怎么,你还不准许我好奇啊?” 宁浩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当然管用,以前的人脉在这里,一点小事还是不成问题的。” 严亦想附和两句,默默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。 第二天,她拿起昨天严亦德送过来的果篮出门,特意去拜访顾长生。 顾长生五十好几的人,却十分注重锻炼与养生,每天一大早就在自家院子里打一套太极拳。 严亦想进去的时候,顾长生的一套太极拳正好打完。 顾长生看见来人,有几分惊讶,他记得这是顾知新同学宁浩的妻子,之前见过大概两三次面,但平时没什么往来。 俗话说,无事不登三宝殿,看来这个小辈是有事相求啊。 严亦想走进门,亲切地叫了一声“顾叔”,然后把果篮递过去。 顾长生没有接果篮,只是把人领到屋子里,请人坐下。他开门见山:“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 严亦想见顾长生问得直接,也不藏着掖着:“既然顾叔是个爽快人,那我就直说了,我有个老乡这两天要来批发市场进货,我想请顾叔发句话,让市场里面的人别卖货给我这位老乡。” “发话倒是不难,”顾长生沉思片刻,盯着严亦想:“但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你这位老乡呢?” 严亦想立即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,“顾叔你有所不知,这位老乡之前一直缠着宁浩,对宁浩死缠烂打,我和宁浩的婚事耽误这么久没办,都是因为这位老乡的缘故。” 严亦想越说越入戏:“现在她得寸进尺,说要做生意,赚大钱,在县城里买一套房子,就买在我们隔壁,说是要继续缠着宁浩。我没办法,只能来找您老。这可千万不能等她把生意做起来,做起来之后我和宁浩就没有安宁日子了。” 顾长生皱起眉头:“竟然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妇人?” “哎呀顾叔,你是没见过她,你要是见了你绝对会印象深刻,我和宁浩结婚那会儿,她还要死要活地威胁宁浩呢。这个女人本来精神就有点问题。”严亦想讲得绘声绘色,编得自己都差点信了。 顾长生沉思了一会儿,“行,我去给市场那些人说说。你那位老乡长什么样?怎么认出来?” 严亦想回忆不起来严亦思有什么明显的特征,干脆说:“你让他们留意一下二十来岁长得水灵、穿着一看就是农村乡下来的姑娘,问问是不是姓严,姓严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她了。” 二十来岁去批发市场进货的乡下姑娘少之又少,应该一眼就能瞧出来。顾长生想了想,“行,我就这么说。” 顾长生去了一趟批发市场后,严亦思才刚刚进城来。 她是来拿营业执照的,工作人员告诉她三天之后可以来拿,她数着日子,一刻也没敢耽误。 大厅里人很多,严亦思拿到营业执照,正要挤出人群时,她听见旁边有位大叔言辞激烈地询问工作人员:“为什么我的证还没办好,这都快一周了,进度这么慢吗?” 严亦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