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吃着呢?”顾清烟张了张嘴,让陆寒生看自己嘴里的薄荷味润喉糖。 陆寒生看着她微张的小嘴,微微滚了滚喉结。 “吃了便好。” 这个点快十点了。 陆寒生不想她明早起不来,所以也没有打算和她开太久视频。 他见过她后,心稍微稳了许多,“早点睡。” 顿了顿,他才又说,“明天等我来接你回家。” 他嗓音低沉磁性,隔着音频传入耳中,更为撩人。 顾清烟感觉自己的耳朵被撩了一下,心跳微微快了一下。 她也想以最好的状态迎接他们的婚礼,所以不打算熬夜,她要美美哒。 “嗯。” “晚安。” “晚安。” 两人结束了通话。 顾清烟重新回到那个房间里去。 今晚她们说好四个人一起睡的。 她一回去,除了不明所以的阿珠,傅锦瑟和阿雪都躺在床上,分别都用一种揶揄的笑容盯着她, “打个电话也要躲起来,看来是说了什么儿童不宜的话了。” 傅锦瑟调侃顾清烟。 “才没有呢。” 顾清烟被打趣的满脸通红。 “你看人家阿雪就没有躲起来。” 傅锦瑟继续打趣她。 顾清烟爬上床,颇为硬气地回道, “我那是怕你们听到我们的对话,会被虐,你们懂不懂?” 傅锦瑟将被子往顾清烟的身上一盖, “啧啧……我们有那么脆弱嘛?” 阿雪也加入了打趣顾清烟的行列里, “就是,姐,别解释了,解释就是掩饰。” “我睡觉了。” 说不过,她还躲不起么。 顾清烟直接被子蒙头,睡觉。 傅锦瑟和阿雪对视了一眼,笑了。 已经十点了。 她们六点就要起来梳妆打扮,再不睡,明日就要顶着熊猫眼面对宾客了。 在场的都是女人,爱美是女人的天性。 所以傅锦瑟和阿雪也准备睡了。 傅锦瑟原本是想关灯的。 但被阿雪制止了。 阿雪说陆寒生说顾清烟怕黑,晚上不要把她房间的灯全关掉。 傅锦瑟愣了愣,随后点点头。 没有再关灯。 几人很快就相继睡下了。 反倒是陆寒生那边。 他是快十二点才勉强合眼睡下的。 睡着后。 却又做起了一个梦。 梦中。 陆寒生看到自己……不,应该是上一世的他跪在一间神秘的寺庙门前。 门内忽然走出了一名穿着袈裟且白发苍苍的大师。 大师望着跪在门前的他,缓缓摇了摇头。 “陆先生,您莫要再来了。” 他抬眸望着大师,唇瓣干得裂开一道口子,正淌血水。 可他丝毫不在意,只顾与大师说话, “都说大师有通天的本事,可助人消灾挡难,避免遗憾。” 他虔诚地叩拜那位大师,“求大师帮寒生回到过去。” 大师手执着佛珠,无奈地摇头说, “传闻把老衲说的太过于神乎了,老衲也只是个会看点相的念经和尚罢了。” 他抬手,“您回吧。” “真的只是传闻吗?” 他不信,像一个固执的信徒,偏执地看着大师。 大师见他如此固执,轻叹了一口气,便说, “我为您和您妻子算过生辰八字。 您与您妻命中注定有牵绊,但却有缘无分。 她命格大凶,注定一生坎坷,英年早逝。 而您恰好和她相反,您的命格过硬,属于阎罗王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命格。 您一生虽有坎坷,却能活到一百岁。” “一个过早就消损,一个却过分长命,你们又如何能相守?” 陆寒生满脸落寞,像是丢了魂似的,目光都失去了焦距,变得灰暗无光, “就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 也许陆寒生的诚意实在是太感人,大师忍不住又说。 “看到您身后的那颗树了吗?” 那是一棵极其奇特的树,陆寒生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的外貌。 他回头冲大师点点头,“嗯。” 大师说,“世人称它为转生树。” “如果您能让它开花,它能帮您回到过去,让您与您妻子再续前缘也说不定。” “如何才能让它开花?” “需以您之血喂养。” “就这么简单?” 他问。 大师摇头,“自然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