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神武七年(966年)三月末,到如今的八月初,历经五个月的功夫,偌大的北宋,就彻底消失了。 果然,定都汴梁的危险太吓人了,李嘉虽然满足与其繁华,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想迁都洛阳。 而对于汴梁来说,皇帝封赏宰相高官的爵位一经传开,就掀起了巨大的波澜。 潘崇彻与张维卿,扩建洛阳城也不再专注了,立马上书请求入汴;远在山东,清剿乱民,顺便安抚百姓的李威,则有些心不在焉。 对于李信来说,他对于自己最有信心,光是收复江南,就足以让他名列功臣前列,所以一如既往地稳定军心民心,顺便让大部分的江南兵卒回家。 于是,皇帝也体贴人,直接派人传言,厘定功勋正在展开,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安稳地方,配合朝廷施行府州制。 至于何时真正的册封,李嘉直接明言:元正日大朝那天。 别看李嘉与大臣们御前会议聊的好好的,但地方上依旧显得乱套,在两朝交接时,总有些不知所云的刁民,想要乘机打劫。 为盗为匪的太多,甚至还有的敢盘踞州县,跟朝廷讨价钱。 这让李嘉分外的不喜,但情况就是这样,只会慢慢好转。 而留在汴梁大半个月的藩镇将校们,也终于得到了朝廷的新任命,并且准备回家。 于是,李嘉在八月十五这天的中秋节,再次举行大宴,文武百官,一同欢庆佳节时光。 一夜醉眠,李嘉醒来时,只见两张关切的面孔,一个娇柔,一个活泼青春。 “八妹,扶我起来!”对着那荡漾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吩咐道,李嘉又朝着胸怀大志的符三妹道: “吃食可曾好了?” “已经好了,候您多时了。”符三妹柔柔地说道:“陛下昨日饮了这般酒,头可还疼?” “没事!”李嘉笑着说道:“朕虽然喝多了,但本事却没有落下,昨夜你喊着还要的话语,可是听得一清二楚。” 符昭寿忍不住低头,满脸的娇羞之色。 而对于一旁欢笑的符八妹,瞧着其胸脯圆润的姿态,李嘉也没放过她,取笑道:“你可不及你姐姐,没一会儿功夫就不行了。” “哼!”符八妹羞愤道:“谁料陛下喝了酒,还是这般厉害,这与奶娘说的根本就不一样。” “哈哈哈,朕不是一般人啊!” 李嘉仰头大笑,带着无尽的得意:“看来你俩还没有吃够苦头啊,胃口大,嘴巴小,还得多练练才是。” 符八妹不理解其中的真意,摇了摇头,然后嘟囔着小嘴,跪在床榻上为皇帝穿起衣裳。 符三姐闻言,耳朵都红了,她二十六岁,比十六的八妹懂得太多。 上衣下裳,即使在夏日,也得穿上,显得极为麻烦,但没办法,来到这个世界了,就得学会融入。 或者说,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力,他甚至心甘情愿做这些繁琐的事,无伤大雅就行。 符八妹生的娇俏,与符三姐,只有两三分像,同父异母,其浑身洋溢的青春的色彩,大腿修长有力,一看就是经常骑马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