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颈优雅,身段纤纤,不张嘴特像舞蹈学院里男孩子们扒窗偷看的女神。 “我妈的品味,你有意见吗?” 简流狗腿地笑:“没有!咱妈眼光贼好!” “滚一边去,”阮蔚然踹了他一脚踹空了,转头就走,“下午还有一场,我不想去了,你帮我去吧。” “姑奶奶,我去救你还好说,直接去算怎么回事?” “你就说,”阮蔚然光速进入角色,昂首挺胸压沉声音,“听说,你要和我对象相亲?” 简流乐:“那咱妈得打死我。” 阮蔚然瞪他:“不去拉倒,一点都不够意思。” “我还不够意思,”简流跟上她气冲冲的小碎步,“你知道我刚才打哪来吗?我才找的工作,一屋子人搁那做周汇报呢,马上到我,您一个电话我甩下领导就来了,就这还不够意思?” “你可以不来。” “不来我怕看不见明天的太阳。” “不去今天的太阳你也看不见了。”阮蔚然踩上花坛,居高临下冲他挥拳头。 简流仰头看她,阳光从她背后而来,刺目,真像个发光的祖宗:“嗻。” - 阮蔚然输完密码打开门,里面噼里啪啦响起一串由远及近的趿拉板儿砸地声,她好笑地走进回手关门。 正想转身,腰上一紧,紧跟着耳边贴近一道温热的呼吸,还有奶呼呼的嗷呜声:“学姐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 阮蔚然在他怀里转身,立刻又被抱紧,夏深鹿眼儿雾蒙蒙的,直勾勾盯着她,喉结攒动。 她心窝一软,抬臂搂住他,刚要垫脚他已俯身迎了过来吻住。 急切得像饿惨了的狼,缠住就不松嘴,吻得毫无章法却能清楚感受到那里面焦灼绵密的想念,阴影压过来,背抵门板,能活动的空间跟离别一同被压缩为零。 待她换过几次呼吸后,他终于想起温柔和舒适,呼吸湿烫,舌尖俏皮,一点点吸咬着讨好,阮蔚然早没了时间概念,吻到最后只觉得嘴唇都痛,可这小孩儿还像没够似的,追着她咬。 她推,偏头扬起下巴:“痛。” 夏深这才稍稍收敛,转移目标,亲近她的脸,咬她的耳垂,吸她的脖子,啃她的锁骨。 这种感觉很矛盾,阮蔚然很久没有试过了,因为显得自己很弱,哪怕是上周和他厮混,也都是她压制啃食,但不可否认确实是舒服。 舒服的觉得自己很空,从里到外,想被填满,随即脑海警铃大作,按住他往下烙印的脑袋,拉住他回卧室。 夏深乖乖跟着,走在后面没两步又粘上去抱住她亲,阮蔚然无奈,就近转向客卫,衣服剥了一地,做清洁时,他搂着她的腰哭。 阮蔚然揉着他的头哄:“回来了,今晚不会让你自己睡了,小哭包。” “学姐,”他在生理作用的呻吟里叫她,“你不要听好不好,好……好丢人,呜。” 她捏他的脸:“别胡想,我从来没嫌弃过呀。” 他蹭了蹭,仰头湿漉漉地眨巴鹿眼儿看她:“是吗?” “是啊。” “可我,”夏深脸红低头,“觉得好丢人。” 阮蔚然调侃:“看来是分开的有点久,都开始胡思乱想了,来,我们试试新玩具。” 夏深闭上眼,颈子都红了。 清洁好后又洗了个香喷喷的澡,夏深躺在床上,窗帘迭着新装好的强遮光,不开灯的室内已经不只是暗,而是漆黑。 他急,情绪也不好,阮蔚然就不想玩太久前戏,让他咬着小玩具适应一会后,就穿上新到的短裤。 这个是定制的,和她身体贴合,可以近距离亲身体验要他的感觉,而且内部吸附的位置刚好也是她的敏感点,是双向的互动。 还送了两个不一样的,一个是男生用的,穿戴可入的假阴,一个是双头的,阮蔚然都比较排斥。 不过第二个看着又很刺激,她还没有试过入体的感觉,从任嘉泽到夏深,都是纯被动承受的角色,她想的是,如果有一天,能遇见一个很喜欢的人,真的值得,那么她不排除会为了他,尝试互攻。 但是这个可能性比较低。 真爱从来可遇难求。 阮蔚然心情复杂,听着夏深叫声越来越动情,拿出他体内的玩具俯身。 “小孩儿,”她亲了他一下的锁骨,“可能会疼。” 这个玩具算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。 夏深搂住她低头,糯糯道:“有学姐,不会疼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她把润滑给他,带着他的手摸了过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