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蹭她的额头呜,阮蔚然为了安抚,抬头给他。 小孩儿已经沉迷接吻的乐子不能自拔,她都不知道他刚才是真的难受,还是说只是撒娇骗吻的一个手段。 他边亲还边往后缩,她另一只手控住前面,他立刻不动了。 阮蔚然顶着他的额头后退几分:“小孩儿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 夏深愣住,随后紧紧搂住她摇头:“我不是,我听话,我不动了。” “我的手指是最细的,你如果这个都受不了,那真的就这样吧……” “不要,”他的腿缠住她的,“我受得了,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听话,学姐……嗯?” 他听着自己猛然溢出的鼻音,吓了一跳,更让他失控的是感觉,尖锐的,像针一样,突破理智,让他忍不住想出声,他抓紧她的睡袍死死憋住。 阮蔚然恶劣地针对:“受得了?” “学姐……呜……”他挨着她乱咬,没有东西堵着他的嘴他难受,他不说话,只固执地点头。 她在暗夜里无声地笑,睡袍被他抓得早就散开,她搂着他起身靠到床头,这个小鬼突然无师自通,低头不客气地含住失去睡袍遮挡近在眼前的乳尖。 阮蔚然没有防备,更没想到他敢,忍不住倒抽凉气,后退被他搂在背后的手阻住,人趁此贴得更近,像要把它吃掉。 干渴两年的身体是多么恐怖,她还没犹豫,就已抽出手扶着他的肩,仰头凭本能凑近。 夏深感觉的到她喜欢,手臂箍得更紧,扭头换到另一边,云絮雪缕般绵软的温柔,随着他放肆的动作变换形状,他着魔地追逐,吸附,贴蹭。 阮蔚然很快找回理智,掐着他的脖子按到床头,夏深失落又奶气地呜了一声,她不理会,一只手攥住他,以一种危险又煎熬的速度和力道惩罚。 夏深很快就受不了了,靠在床头,抓着她垂落的衣摆叫她:“学姐……” 她不说话,松开另一只手埋入他后侧。 他咬得很紧,一松一放的频率也快,慢慢开始习惯她的手指,甚至在她离开时,微不可见地向前迎合。 阮蔚然趁热打铁,拿过一旁最小的玩具,挤了大把的润滑,送到他张合的后庭口处,冰凉的东西刚贴住,夏深下意识后缩。 她撸得越快,他立刻便忘记其他,人随汹涌袭来的情潮滑向床中央,手拉扯着她的手腕,想让她靠近:“学姐……学姐……” 阮蔚然因为刚才他强烈自我意识下的主动有些生气,他什么都不懂,还敢跟他抢。 可见他这么依赖需要,心里又舒爽,于是大发慈悲地俯身,勾住他的颈子落吻安慰,他仰头和自己的额头争抢,阮蔚然好笑地看着,在他不留神时,将玩具送了进去。 月球夜灯薄辉淡光里,她看见夏深鹿眼儿瞠大,喘息都暂停,心里压制征服的快感疯狂滋长。 她按开开关,手指套在穴口外玩具底部的指环上,一边陪他一起感受嗡嗡的震动,一边控制着玩具的进出,另一只手抚着前面。 小孩儿在开关开启的瞬间抬高了腰,仰着头快速喘息,双手摸向她背后,搂住,呜呜开哭:“学姐……” 她低头,额头鼻尖与他相贴,近距离感受他的热息和哭泣,心口满涨。 “嗯,我在呢。” 夏深随着进出和撸动的节奏压抑低吟,腿忍不住勾住她,他往前咬,她就恶劣地后躲,就是不给。 他可怜地蹭着鼻尖,偏偏不好意思把那句话说出口。 “学姐……”他越哭越凶,渴望她能关注他一下。 阮蔚然揣着明白装糊涂,忍笑问:“怎么了?” 他使劲抬头,看着她努嘴。 阮蔚然笑,好可爱呀,怎么办呀。 “你要干嘛?” 夏深眨眨鹿眼儿,凑近她哑声求:“亲~” 她的心快苏成碎片,低头亲了下他鼻尖。 他摇头不满,继续努着嘴靠近。 “不是亲了吗?” “亲……”他声音越低,“亲这……” 她放大玩具的力度:“这是哪?” “嘴,亲嘴,”夏深的羞耻心被强烈的欲念攻破,“学姐,亲嘴。” 这他妈……要人命呢这是。 阮蔚然偏头,两张嘴急不可耐,瞬间缠到一处。 那时,阮蔚然还有心情想,她的两万字肥肉章,稳了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