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温雅给陆言深打了一个电话,她的声音格外温柔,“言深,我有话想要和你说,我知道你不想再见我,但是这事,我只能够和你当面说了。” 陆言深拧了拧眉头,他已经和许温雅说明白了,可是她似乎根本不就接受这件事情。她依旧想给他打电话就打电话,想要来陆氏见他就过来找他。哪怕他已经吩咐了余助理不要让她进来,可是她往大厅一坐,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楼下等他。 陆言深应了一声,声音很淡,“温雅,我想我们是应该见一面,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。”当初他们在一起,说分手的是她。后来,她回国,说要和他在一起的人又是她。他和她之间的关系,似乎从来都是她想要的时候就要,她不想要的时候有不要了。 他,陆言深生来就倨傲,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这样戏耍过。他不愿意去查她流产那件事,是因为他不想把他心底对她最后的一点美好都破坏了。 秦子洲晃着手里的红酒杯,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陆庭深,他勾唇,“二少,我有些看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了。你陆家也不缺这点东西,你为什么非要我从许温雅的手里弄过来呢?” 陆庭深漂亮的眉梢挑了挑,浅笑,“既然是陆家的东西,为什么要给那样一个女人了?她凭什么呢?”他那张邪魅而迷人的脸上,一双深邃的眼角中带着深深的玩味。 秦子洲点了点头,“也是,只有断了她所有的退路,才能够露出她的本性来。”他纯净如水的瞳孔,平淡如水,薄薄的唇动了动,“那个女人,也算是一个人物。” 陆庭深侧身看了看秦子洲,他勾唇一个邪肆的笑,“你不能够自己栽在她手里了就觉着她是一个人物,在我看来,她也不过就那样,说句难听一点的,她的那点姿色还没有会所里面最红的姐姐好看。她那点手段,和会所里面的那些姐姐相比,也不够看的。” 秦子洲拧了拧眉头,低低说道,“这话,我怎么听都觉着像是在骂我。陆二少,你不会是说,我看上的女人还不如会所里面出来卖的小姐吧。” 陆庭深漂亮的凤眸眯着笑,缓缓说道,“会所里面的姐姐可比许温雅单纯很多,她们明码标价,她们也不会耍那么多的心眼,对吧。” 秦子洲紧拧着眉头,咬咬唇,“得,什么话都你说了算,行,我承认,我眼睛有问题。不过,眼睛有问题的人似乎不是我一个。至少,我已经解脱了,而你哥,可还在人家的算计之中呢。” 陆庭深摸了摸鼻子,勾唇一笑,白皙俊朗的脸上多了一抹无奈,“我哥,只是还不懂什么叫做爱情罢了。” 秦子洲的眼中染了几分淡淡的笑意,“敢这么说陆总的人,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了。” 陆庭深唇角含笑,眯着眼睛盯着他半晌,低声说道,“做错了事情,就应该说。” 陆言深约了许温雅在朗悦吃晚饭,他到的时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