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了。 还有你打不过的人? 当然有了!大翅不服地申辩, 顺便把自己手上的冰袋拿开,指着侧脸的伤痕狠狠地控诉道:海葵打的啊,你看看她下手多狠。 他的右脸都肿了一块, 左右脸有点微妙地不对称,看起来不但有点奇怪而且有点好笑。 海葵都笑出声来了,一边笑一边解释:队长, 你听我说,我不是故意要冲他的脸下手的。是双人对练的时候, 大翅非要不带护具双人对打,我一时上头,拳头挥出去没收住劲儿,结果就变成了这样。 我以后再也不会跟海葵对练了!我要去找八爪! 八爪个人训练还得再过两个月才能上,双人对练恐怕得半年以后了吧。海葵坐过来挤开大翅,像是说笑话似的跟季西风分享自己的发现,队长,你猜八爪怎么回事?他的脊柱复原还没完成,就急着复建,现在又回去躺病床了。听说他的主治医生可严厉了,根本不让他出门。 是啊,我们去看他也被那个医生赶出来了。 可凶了。海葵不禁心有余悸地点点头,然后又转了个话题,明天好像是公开选举投票了,队长你会去吗? 明天吗?季西风看着严远洲轻手轻脚走进房间里,提着鞋子坐在他对面做着口型问。 通讯对面的海葵像是在回答他似的:明天投票选举,军部好像也会派人过去。 季西风也对着严远洲轻轻点头,听海葵这么一说也问了句:韩首长会来吗? 可能不会,应该会象征性地派人过去。现在军部好像在审讯赵燕川和王常悯,不怎么能腾的出手来参与政府的事情。 赵家那边有动向吗?季西风也就这么一问,毕竟他们抓了赵家现任继承人,那边怎么也要有点反应。但他也没指望着得到答案,毕竟他们现在还处在无任务的放假阶段,不管是审讯还是别的什么事都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。 但他却没想到海葵会兴致勃勃地跟他聊了起来:赵家那边跟军部要人来着,还让政府跟军部施压了。但是咱们早就跟政府分家了,文上将直接没理。后来他们好像也没有再说话了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赵燕山出手了。严远洲在一边开口解释道。他一说话不要紧,倒把海葵吓了一跳。 呃,海葵吓得打了个嗝,是严组长吗? 我觉得你现在不用这么客气了,严远洲从桌子的另一边绕了过来,从季西风身后环住他的腰,头靠在他的肩上,换个称呼吧。 海葵顿了一下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突然觉得对面那个严组长好像也不像传说中的脾气那么好。虽然他肩上的精神体依然清晰可见,但海葵总觉得那株植物越看越像自己前几天看过的一个什么电影。 队长夫她换了几个称呼都觉得不太对劲儿,忍不住露出抓了抓头发,呃 大翅在她身后只说了两个字就解决了她的困境,他说:严哥。 嗯。严远洲脸上的笑意真实了几分,转过来安慰他们,你们不用担心,赵燕山手段很高,少了赵燕川,那这次选举必然十拿九稳。 等他当了委员长会把赵燕川他们送上法庭的吧? 当然了。严远洲点了点头,还有之前的委员长,他们都会被公开审判的。 那就好那就好海葵放心地叹了口气,这样我就能对那个哨兵小妹妹有个交代了。 你还是在意你家乡的事儿吧。 大翅的一句话也戳中了海葵的心,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之后她一直都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。但其实不是的。她挺在乎的,可能这种心情比起爱丽丝那疯狂的复仇心理来说不值一提,但也算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体验了。 她从记事起就在黑市里度过,看着那些来到黑市的客人从街上走过去,有时候也能看到被带过来的孩子。但那些孩子跟自己不一样,他们穿着华丽的衣服,被人抱着走过肮脏的街市。她也有羡慕,心里也会想自己在来到黑市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儿的,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都是被父母疼宠着的。 但海葵这个孩子,心大。季西风从第一次见她开始就知道。想象是不重要的,只有生存才重要。之前的生活她很好奇,但现在的生活她也足够珍惜。 我在意啊。海葵看得很开,但是还是比不上那个小妹妹嘛。 对了,提醒你们一句,那个小妹妹也是会上法庭的。严远洲的消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