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带在手腕上,不粗不细刚刚好。 除此之外,还有一包弩针。 没错,不是弩箭,而是比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弩针。 银白色,不到两寸长,一端平滑一端尖锐,拿起来看的时候才能看到,在每一根弩针的尾端,还都穿着一根细如毫的丝线,坚韧异常。 这是还能回收再利用的意思? 不错不错。 李孑准备试验一番。 她装到手弩上一根,四下看了眼,瞄准廊上的一根柱子射了出去。 丝线在空中无形无色,她走到柱子前细细观察了一番,才在上面找到一个细细的针孔。 弩针尽数没入。 威力着实不小了。 李孑满意地点点头,用了元力轻轻一扯,之间捏住飞出来的弩针。 的确是好东西。 团子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李孑这一番动作,“姨姨,能让我看看吗?” 李孑把手弩解下来,取下弩针递给他,“给。” 团子乐颠颠地抱着手弩又研究去了。 回过头来,李孑就看到林宪和明尘面对面坐在桌前。 桌上的鲁班锁木块一人递一人接。 李孑走过去看了片刻,“宪儿是在复原鲁班锁?” 林宪抿唇点点头,“刚才团子解鲁班锁的时候弟子和明尘在一旁看着,所以我们就想复原试试。” 李孑:“······那你们加油!” 一个个都厉害坏了啊! 心情莫名复杂。 ······ 工部尚书府。 梁尚书终于从昏迷中醒转过来。 “印儿呢?印儿如何了?” 守在床边的两个儿子你看我我看你,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大夫走时可说了,他们父亲现在年纪大了,万万再受不得刺激。 要是再晕上一回,估计他们就可以准备丁忧的折子了。 打定主意不开口。 但他们不说,梁尚书看着两个儿子的眉眼官司,又这般推脱不说的样子,哪还有不明白的。 他的小孙儿,怕是凶多吉少了。 “老大你来说,我还受得住。” 已经四十余岁的梁府大老爷抖了抖嘴唇,对上梁尚书严厉的眸光,终是没能撑住,“爹,京兆府判决,印儿他,秋后问斩。” 秋后问斩四个字在耳边回荡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轰隆隆作响,梁尚书眼睛瞪大,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 他这幅样子把两个儿子吓得不行,刚准备出门去叫大夫,就见梁尚书又挣扎着准备起身。 他们又忙手忙脚乱地把人给搀扶起来,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爹。 梁尚书喘了口粗气,靠在床头缓了好一会。 睡了好几天,身上哪还有多少力气。 “现在什么时辰了,我睡了多久。” “爹,现在是快到午时了,您睡了三天多。” “我要用饭。” 两人面上一喜,梁府大老爷当即起身,“爹,儿子这就去给你把饭菜端过来。” 简单用了些流食,梁尚书就挥手让把饭给撤下去。 梁府老二刚准备开口想让父亲再多吃两口,就听梁尚书放下擦嘴的帕子朝他问道:“可去牢里看过印儿了?刘亨那边,可有动静?” 梁府老二点点头,“印儿受了些伤,他说是一个女子打的,也是那女子把他和刘悱打晕后送去报的官。儿子使了些钱送了个大夫进去,只不过印儿如今万念俱灰,又把那大夫给赶出来了。刘亨那边,倒是听说刘夫人在找好生养的姑娘,应该是准备给刘家留个后。” 梁尚书眼里多了一抹阴鸷:“哪个女子?可查出什么端倪来了?”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都没怎么上心,悄悄对视一眼,梁府老大回道:“暂时还没有摸清楚那女子的下落,不过,儿子已经摸到一些端倪。那女子跟印儿抢的那个小丫头有点关系。” “查清楚,印儿被她害成这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