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好弟弟,忍什么。 萱城一记狠厉的眼神刺去,可那人的手却依旧没有收住,还不断的从胸前往下探去,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阵阵酥痒传来,萱城轻吸了一口气。 他的手抓住苻坚身上的衣袍,乞声道,别动了,哥哥,回去再动,好不好? 苻坚果真停了下来。 这可是你说的? 萱城闭上眼,叹息,一言九鼎。 翌日,当连成衣有些古怪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,萱城心神不宁,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,他不敢直视连成衣温和的笑眼,可那人却在自己耳边蚊声不停,阳平公,昨晚,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? 什么?萱城故作疑惑。 阳平公没有察觉? 没有。 哎呀,那你可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喔。 呵呵,是么?萱城干笑两声敷衍过去。 苻坚听罢扬声道,连公子,你看,那里有一只狗。 连成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哪里,哪里? 你看,不就在哪里么? 连成衣找寻再三,还是没找到他口中喊的那只狗,阳平公,你看见了吗?哪里有狗,我们去捕杀了,中午吃狗肉,好不好? 没有,他骗你的。 只有一只单身狗,哪里有能吃的狗肉? 萱城早就看出了苻坚的坏心思,所以他一边安慰连成衣,一边暗笑自己的兄长,真是幼稚。 到了河东郡,苻坚说有一位故人在等候着他们。 故人?谁? 你没见过。 萱城不悦,既是没见过,何来故人之说。 就是故人,真的,确切的说,是故人之子。 故人之子。 萱城疑惑不已,他口中的故人,脑中快速的回想了许久,除了王嘉,谢安,还能有谁,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都被苻坚称作故人? 三人在一处客栈歇脚,苻坚要与萱城一个房间,萱城说什么也不愿意与连成衣分开,苻坚无奈,只好同意,好吧好吧,反正晚上我们也不住在这里。 你说什么,不住在你这里,你来客栈做什么,没处花钱是吧? 苻坚笑笑,不言,三人喝了一会儿茶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 里面的客人,外面有一位客人要求见您。 苻坚扬声道,进来罢。 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打开,客栈的小二做出了一个恭敬的姿势,一人迈了进来,门再一次的被掩上。 萱城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,来人一身青衣,身姿欣长,偏消瘦,头发是散着的,并没有用发带束起,肤色略微偏白,可不是慕容族那般苍白,脸色有几分的浅粉,杏眼细眉,瞳仁是偏淡蓝色的,这一点让萱城惊讶不已,他的这一副容貌,倒是让萱城想起来晋朝那些醉卧竹林清谈玄学之人。 这是? 来人走到苻坚和萱城面前,撩起衣摆跪了下去,恭恭敬敬的拜道,青州刺史苻朗拜见陛下,拜见阳平公。 苻朗?苻洛的儿子。 萱城愣住。 侄儿请起。 苻洛之子,青州刺史,苻坚的侄子,也就是苻融的侄子。 萱城一下子脸色暗淡下来,他无法对这些与苻坚有过节的人物好脸相待,为何苻坚就是要这样对待仇人之子呢?难道诛杀苻洛不是他的密令吗?他那么的忌惮苻洛,终于除去了苻洛,可苻朗却被拜为青州刺史。 苻坚,你做的好事。萱城大胆的直唿苻坚姓名。 苻朗,不必来见我们,你回去吧。 萱城冷哼一声,转头叫上连成衣,我们走。 苻坚挽住他的手,皇弟别急,朗儿既然来了,哪有回去的道理,是朕诏回他的,他与唐公不同,此次召回他,朕正是为你着想。 为我? 笑话,萱城真是越来越不懂苻坚要做什么了,难道是自己要召回苻朗的吗? 皇叔,您别生气,我知道您一定是因为父亲的事迁怒侄儿了,我知道,是父亲他贪心不足,拥兵自重,我对陛下当年处置父亲的决定没有半分怨言,此次回来,是为了您,我的师叔,也会一同前来拜见您。 他的语气淡雅谦和,让萱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侄子苻晖,苻晖也是这么一个文雅安静的人物。 你,师叔? 苻坚道,朗儿的师父是东阳君人王嘉,他的师叔乃是王嘉的师弟,东阳散人淳展之。 什么? 萱城着实被苻坚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