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你看,我不过是说了一句闲言碎语罢了,阳平公一下子就数落我这么多句,你看不惯了?放心,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闻,我们南方,人人家中都有娈童侍妾,人家石崇和和王恺斗富时,双方曾拿出了一百娈童作为赌注,你可没看见,石崇的家院内站满了美貌少年,最后输的好惨,这一百少年都被王恺赢去了,令人好不羡慕啊。 呦,堂堂晋朝尚书仆射大人,也会对娈童感兴趣?萱城借机调侃。 谢石说,我不是对娈童感兴趣,我只是对那慕容冲感兴趣,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,能令秦王恩宠三年,空置后宫,这可不是一件有利于家国后代的事,秦王魄力。 你。萱城睨了他半天,还是没说出完整的话来。 当晚,萱城陪谢石漫步长安城。 夜晚的城中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商贩们都出来做夜生意,吆喝叫卖声比白日里愈发热闹。 谢石的声音在耳边发痒,你们长安有没有妓院? 萱城狠狠的点了一下他凑过来的笑脸,胡说什么,长安哪像建康,你以为处处是秦淮楼啊。 哎,伤心啊,我可是有一件重要事要向你透露喔,你就这么打发我。 什么重要事? 都说了是要事嘛,哪能这么随便就能告诉你的,你请我玩,我就告诉你。 好,你说,玩什么。 谢石擦着他的肩膀嘘声道,我们去妓院。 萱城冷脸给他,不发一言。 嗯?阳平公,你不想要知道这件大事吗?我告诉你喔,可是关于你那位堂兄的。 堂兄,谁? 前唐公苻洛。他阴阳怪气的提醒道。 苻洛早因叛我皇兄而被诛杀,何来他之要事。 可秦王却封了你堂兄的弟弟北海公苻重为镇北大将军,镇守蓟城,阳平公忘了? 萱城当然没忘,为此他和苻坚置气,可气恼到了最后反而被苻坚折服了,那一次他服软了,所以苻重才得以逃过一劫,还被重用。 一晃眼都过去了六年了,大秦东北相安无事,苻重也年年会向朝廷奏报军事,谢石口中的大事指的是什么。 可万一当真是关乎国家的大事呢?谢石这人表面上看起来狂诞不羁,洒脱豪爽,可他心里照样是济世安民的侠义,念及此处,萱城脱口道,好,我请你去妓院,不过先说好了,你玩你的,我等你,不要牵涉我进去。 好,好,阳平公,听你的。谢石听罢喜不自胜。 嘴里却喃喃自语,怪不得阳平公至今未娶,原来是块铁石啊,不懂这其中妙处。 萱城心里那个火啊,恨不得当头痛打他一棒。 待去了妓院,谢石却停足不前了,一脸嫌弃,唉,我说的不是这个。 不是这个,那是什么? 花楼前的美貌姑娘们抢着上前来拉拉扯扯要强行塞进楼中,萱城尴尬的躲避着,谢石却逃的比他还远,一口气拽着他跑出了几条街,气喘吁吁的说,我、、我说的是南风馆。 啊,你。 萱城只觉脸上发烫。这些人都怎么了,去追求遗世独立的变态行径吗? 可他管不了,他只想为了苻坚付出一切,别人的爱好都是自由。 好。萱城默默咬牙道。 他带着谢石去花兰楼,这是他唯一知晓的长安城中的一座南风馆。 花兰楼里的管事见过他,一见到他前来,笑嘻嘻的就迎上来了,呦,这位公子,您来了,怎么,这次你一人,哎,你瞧你瞧,我这眼力,嘿嘿,我懂我懂。因为他瞥见了萱城身边还站立着一人,身姿高大,强健有力,目光如炬,好一派总攻的气势。 萱城暗笑,他这是以为自己乱搞了?? 来呀,赶紧伺候着。 扬声一唤,楼上楼下的小倌们都争先恐后的凑过来了,公子,公子,我来伺候您。 萱城一边不失礼仪的赔笑,一边指指身边的谢石,是他,不是我。 小倌们一听,乐极了,他们之所以贴上来奉承,纯属上次萱城出手大方,可今日一看他身边这位长相不凡,英俊高大的男人,一下子花痴的围上去,上下其手,哇,这位郎君长相不凡啊,瞧,这身材,啊,要是能陪在郎君身边,死也无憾了。 谢石却一把抓住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纤纤细手,笑道,别急嘛,爷今日有的是钱,你们一个一个都有份,去找他要钱,要快活的跟爷去房里。 先拿钱还是先快活,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。 下一刻,这些围着他的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