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了药人,但很少能有直接的样本对照。 今日是机会啊! 男子那方面的疑难杂症,一直是诸多郎中难以攻克下的顽疾,她要是可以破解,搞不好可以千秋万载呢。 而白屠纯粹是好奇心使然。 他虽然选中了傅温言,可风流如他,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。 萧慎拉住了晓芙,太子殿下面色铁青:“我会让仵作过来,你出去!” 晓芙不甘心:“殿下,你为何这般?我是一个合格的郎中!” 萧慎就是担心晓芙太过合格,他索性拉着她出去。 这厢,白屠一腔不满:“温温,你是不是干涉的太多了?” 傅温言气不打一处来,他们都那样了,白屠还嫌他管太多! “你……”傅温言不再像以前那般,他更不再是什么纯情男子了,就在几天前,他成了真正的男人了,他拉着白屠的手腕,突然附耳,“你给我老实点!” 白屠很少被人威胁,他骨子里的倔傲尤在:“温温,穿上衣裳下了榻,你我就毫无干系了!” 傅温言被挑衅到了。 这个混蛋,还真是仅仅把他当做生子工具了! 傅温言轻笑,他本身的修养还在,但说出来的话,又让人无法言说,“是么?那你信不信,我一直把你绑在床上!” 白屠张了张嘴,一想到傅温言可能真会这么做,白屠选择好女不吃眼前亏。 “温温,我错了还不行么?我这就出去,你与太子殿下慢慢忙。”白屠说怂就怂,根本不要面子。 傅温言根本拿他毫无办法,到底已经有过/床/笫/之/欢/了,态度软了下来:“我送你出去。” 待四下无人,赵王终于找到机会,从棺材板下面钻了出来。 “(⊙o⊙)…”他都听见了一些什么荤言荤语?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玩的?还是他自己太过老实传统了…… * 周良生刚刚从周家出来。 迎面走来一人,此人坐在彪骑之上,他背着光,眉目之间有化不开的阴沉。 沈颢对周良生点头示意。 周良生会意。 不消片刻之后,他二人先后抵达了护城河的一处浅水湾处。 沈颢立在河边,负手而立。 周良生走近,距离沈颢一丈开外的地方站立,两人都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,四下无人,唯有不远处站着的马匹。 周良生先开口:“父侯这次派我过来,我让我辅佐你,表姑暂且不知真相。” 名义上,周良生,是周氏写书信叫来京城的。 但实则,沈颢与冀州那边早有联络。 沈颢言简意赅:“好,我说过,我对江山没兴趣,我只要庆帝的人头,届时,大庆江山是你们周家的。” 冀州拥兵自重,冀侯有野心,但一直没有行动。 沈颢的提议,当初打动了冀侯。 若是失败了,沈颢一人承担,可若是成功,那冀州周家就能坐拥往里河山。 这是不亏本的买卖。 冀州当初答应了。 周良生道:“好,沈大人放手去做你要做的事,冀州到时候会全力配合。” 两人没有拖延时间,见了一面之后就分道扬镳。 * 皇宫,议政殿。 处理完政务,庆帝单独留下了傅子秋。 人到了一定年纪,对钱财美人并不是多么热衷,反而想与知己待在一块谈谈心。 放眼整个朝堂,庆帝找不到比傅子秋还要了解他的人了。 探子到了殿内。 庆帝让傅子秋一起倾听。 “皇上,太子殿下这两日都在查案,并且还在持续不断追求孙姑娘,但似乎……并未成功。” 庆帝:“……” 太子的情路怎会如此坎坷呢?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