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员报告。 “这么快?!”队长惊讶地说着,看了眼易寒星,和她请假:“家里有点事情,我要请假一下。” 易寒星无奈摆摆手。 队长疾驰而去。 “怎么了?你们发现了什么?”队长问着。 “我今天看到有两个人讨论,然后那个有问题的研究员竖着耳朵听,还装作没听在做自己事的样子。”新人说着:“看上去就不对,我就找您汇报了!” “好小子!要是真的,你能记一个大功!”队长说着,当机立断道:“我马上和领导汇报,好好查一查他!” “对了,那个研究员叫什么来着?”队长问着。 “周越桐。” “好的,我们马上查。”这么说着,队长突然反应过来:这不是易寒星的那个朋友? 周越桐可能是间谍?易寒星还没发现? 知道易寒星有多邪门的对方心想:也许是灯下黑?这么想着,队长还是将周越桐报告了上去。 周越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就成了头号怀疑对象。 前一天,相比于没头苍蝇乱撞的新人们,易寒星有些不一样的想法,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易寒星有和周毅之讨论过:“你觉得真的研究员里会有特务吗?有这个本事,人家台湾美国让他给华国科研做贡献?” 周毅之也觉得不太合理:“美国人为了让他国人才为自己所用,开出来的待遇都非常好,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来我们这里当间谍,图什么呢?是有信念吗?” “图财是不可能了,我觉得,要么是被洗脑有那些所谓的信念,要么就是有把柄,你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吗?” “也许还有甘甜那种,因为家里亲人长辈是特务,不得不也加入其中,后面发现了天赋,但也离开不了。”周毅之说着:“这种应该是年轻人比较多吧。” “那些业界大拿老教授应该是没问题的,以他们的贡献和地位,美国和台湾傻了才让他们过来,所以问题人员还是集中在普通研究员和研究员的社会关系上…”易寒星说着,渐渐进入了梦乡。 周毅之给易寒星掖了掖被子,想着易寒星和自己说的这些问题,也渐渐睡了过去。 “队长,查的怎么样了?”第三天,等不及新人问道。 “暂时没查出问题。”队长说着:“不过他家人有在国外的,要说有嫌疑,也有可能,只是他学的可是我们国家急需的专业,美国人能放他回来干间谍?” “这不应该啊。”新人说着:“我真的看到他偷听人家说话了。” 队长重新问道:“他偷听的对话是什么,你真的不知道?” 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新人回答:“我离得有点远,真的听不清楚。” “如果不知道他偷听了什么,咱们也没办法确定往哪个方向努力啊!”队长发愁。 事实上,在早饭例行聚会的时候,周越桐就和易寒星说起了自己偷听到的八卦。 “寒星,你不知道,我今天可是听到了一个大八卦!” “什么什么?”易寒星马上好奇地询问。 “你知不知道,凤琴姐的儿子女儿,不是她和姐夫生的。”周越桐八卦地说着。 “是他们收养的?”易寒星猜测着,又说:“这也很正常吧。”这年头收养朋友战友孩子的人非常多,战乱年代,有今天没明日,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什么时候到来。 “不是不是,我描述的不准确。”周越桐继续说着:“我的意思是,她的孩子不是和现在这个丈夫的!” “哦哦她有前夫是吧?”易寒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