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机会,促使她们能够依靠自己好好地生活下去,而如果她真的不愿意,真的选择更加享乐的途径比如说嫁人,那我们也已经仁至义尽。” 听到易寒星这番话,周毅之反省了一下自己:“我确实受到一些思想的影响,总觉得女性不需要特别的辛苦,可以让家中父亲、丈夫、儿子给她们遮挡一些风雨,但我这种想法都是建立在牢靠的关系的前提之上,确实,这太危险了。” 易寒星问道:“所以如果你有了女儿?” “那当然是从小锻炼她,让她能够自己长成参天大树,而不需要依附他人攀爬。”周毅之笑着说:“当然,我也支持孩子妈妈努力成长。” 周毅之一说就通,易寒星还是比较满意的,观念的扭转不是一朝一夕之功,但是两人能够及时交流,周毅之能及时调整想法,这段关系就能良性发展下去。 其实在知道了甘跃和他的假妻子的动机之后,易寒星对于案情的发展已经没有太多的好奇心了,毕竟想想就知道,无非是甘跃利用内部科研人员的身份,给相关人员提供进入保密的研究室的便利,方便他们窃取国内的研究资料。 而对于甘跃的结局,易寒星也心有所料:至少要关进监狱或者发配农场几十年。 随着甘跃团伙的落网,各个保密研究所再次进行了专项保密教育。 作为情报线条的“老”前辈,易寒星听着上面的讲课:“大家要注意,研究室的钥匙不要放在家里,以免失窃,带在身上的时候要随身携带,不能落在外面,保密相关的钥匙要锁在自己的格子里,后续我们会提高玻璃制作技术,将格子变成透明的,方便大家互相监督……” 这场保密教育,可以说让很多研究员都见识了多样泄密的可能性。 “原来被朋友问一句最近有没有空,都可能被间谍猜出来最近有没有大的举动?” “我钥匙之前一直揣在兜里,这公交车上小偷这么猖狂,我下次可要把钥匙塞在胸口的口袋才行。” “那你不怕人家明抢吗?” “到明抢这个地步,那我不管揣哪里,都有可能被抢啊!” 在回到周毅之所在的房间的时候,易寒星恍然还能感觉到大家的讨论。 周越桐和几个易寒星不太熟悉的邻居也在走廊说起这件事情。 “听说之前开展了一次保密工作的暗访,抓到有研究人员晚上跑去舞会地点喝酒,喝了个烂醉,问什么说什么,好在脑子糊涂,没将真正有用的内容说出去。”一个邻居八卦道:“所以今天培训的时候,才反复和我们强调,研究人员不允许醉酒,并且让我们离开座位之后不要再碰自己杯子里的东西,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下药。” “所以,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自己的安全啊。”周越桐想到案例就一脸菜色:“搞不好被下了药,然后抬到房间里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滚到一起,然后被拍照,告知不想被告流氓罪,就按照他们说的办:一开始是简单的事情,但是后面就会复杂起来,到时候他们又有你徇私枉法的证明,一步步加深情报的重量。” 谁说不是呢?众人想着。 第239章 听到周越桐的话,易寒星不由对着在厨房和自己一起择菜的周毅之笑了:“你说,越桐听了这场教育,是不是舞会都不敢去了?” 周毅之也笑:“我感觉至少是有那么几周不敢去了,但是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,再次投入到舞会的怀抱中。” “他可真是热爱舞会啊。”易寒星感慨了一句。 两人当晚辛苦做了一顿饭,再次被周越桐厚脸皮蹭了。 虽然周越桐承包了饭后的清洗工作,但周毅之见状仍然不赞同地问:“这还没到月底,你的工资又用完了?” 周越桐当即讨好地笑: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兄弟,确实是没钱了。” 闻言,别说略微传统的周毅之皱眉,就连易寒星也想要叹息:在这个时代居然碰到了一个月光族,甚至是每月不够花需要举债蹭饭的那种,放在现代就是卡债越来越多总是还不清的青年了。 易寒星自己本人是不崇尚在这个时代攒钱太多的,毕竟衣食住行都有分配,钱财太多惹人瞩目,万一以后被红小兵抄家,家里有钱不仅便宜了他们,而且自己家里还可能被列为剥削阶级。 但是易寒星虽然也不攒钱,却并不意味着她完全没有存款,也不意味着每个月底都借钱话,最起码易寒星是留足了家中人员的医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