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也沉了几分。 “……不是,不是……不是傅盂。秦铮阳……我是年茴。我是年茴……我是年茴……我求求你,快回来帮帮我们吧……快一点……求求你……” 秦铮阳身子蓦地僵住,脸色骤然一变。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 “你是……年茴……” 怎么会呢? 怎么……可能呢? 秦铮阳攥紧手心。 “是。我是年茴。我现在……也是傅盂。秦铮阳,你赶紧过来,到时候我会解释给你们听得……” “好……我现在立刻赶过去。” 秦铮阳攥紧手心,迅速拿起手机往外走去,连身上的白大褂都没有来得及脱掉。 …… 陈列也是瞪大双眼,愣愣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年茴。 怎么……可能呢? 刚刚……七小姐说了什么? 她说她是年茴小姐,但她也是傅盂小姐…… 为什么会这样? 什么意思呢? 虽然刚刚那个时候他也听到了贺沉舟说什么“年茴”,他当时还有些困惑不解,不懂贺沉舟什么意思。 现在听到年茴亲口说,他还是很震撼的。 所以说,现在的傅盂小姐,是年茴小姐吗? 可……年茴小姐三年前不就已经……去世了? 如果现在的傅盂小姐是年茴小姐,那真正的傅盂小姐去哪儿了? 他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电视上看到的什么借尸还魂,死而复生…… 所以……年茴小姐这是……借尸还魂……重生了? 陈列觉得现在一个头两个大。 这不科学啊。 “年……年小姐?” 陈列颤颤巍巍的开口,审视着年茴。 年茴攥紧手心,脸色苍白,她肩膀抽动着。 “嗯……” 她低低的应声。 “傅靳廷……为什么还没有出来……” 年茴吸了吸鼻子。 “年小姐,您别急。六少一定不会出事的。” 陈列目光坚定。 傅赢和傅莫琛他们很快就赶来了。 “傅盂,究竟怎么回事,为什么傅靳廷会中枪?” 傅苏一来就拉着年茴,质问着她。 “傅盂,是不是因为你!!因为你,才害的傅靳廷躺在手术室里?” 傅苏攥着年茴的手腕。 “是因为我……傅苏。是我。又是我害了傅靳廷。” 年茴双眼通红,她声音沙哑。 “傅爷爷,琛叔叔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 年茴扯了扯唇,唇瓣轻颤。 “傅盂,你先别急着哭,先等医生出来看怎么说吧……不要怪自己。” 傅莫琛上前一步,揽住她的肩膀,轻轻拍着她的背,低声安慰着她。 “就是因为我……都怪我。琛叔叔……” 年茴愈发愧疚。 她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。 三年前,傅靳廷是不是也这样被送进手术室里…… 因为她“死”了,所以,傅靳廷也绝望了…… 傅靳廷一定很疼很疼。 年茴紧紧攥着手心,指甲陷入肉里,渗出血滴。 “傅盂,别哭。靳廷这孩子福大命大,不会有事的。听话,别哭。如果一会儿靳廷看到你哭了,他心里也不好受……” 傅赢抿唇,声音淡淡的。 他盯着年茴,目光暗沉。 忽然想起了之前问傅靳廷的话。 “你和傅盂怎么回事?以前你不是很讨厌她,你难道是装出来的?你早就知道她不是你爸的女儿了……所以……” “爷爷,不是的。我爱的是现在的她。不是以前的她,和以前无关。我只能告诉您,比之前爱年茴的时候,更爱现在的她。和对年茴一样,愿意为她做一切…… 不是说不爱年茴了。是更爱她了……爷爷,您不懂……但我希望您知道,我爱曾经的年茴。更爱现在的傅盂……” “……是。我是不懂你的意思。什么年茴,什么傅盂的……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老头子,你现在爱上傅盂了,对吧?” “嗯……我爱她。” “唉……我都快被你绕进去了。我倒是想知道,你说的更爱,是有多爱?你对年茴那丫头……当初真是挺可惜的。如果你们俩那个时候都出席了婚礼……” “爷爷,没什么可惜的。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我更多的想珍惜现在……” 傅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