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的女人。 …… 年茴到医院包扎了伤口。 她没有在医院里继续呆着,也没有回公寓或是回华苑,只是穿着抹胸礼服光着肩膀和手臂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。 寂静森冷的深夜,大街上也很少有行人,除了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。 年茴觉得自己也像流浪汉一样,却又自嘲着,其实她还不如流浪汉。 她活了两辈子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挫败过。 年茴一个人穿着高跟鞋在偌大的城市里走着,脚都磨出血了也没有停下来过。 因为不觉得疼。 因为……有比那更痛的。 …… 京樾从网吧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多了,那时候天色还很黑,因为忽然从充满暖气的网吧里走出来,京樾不禁缩了缩身子。 过了一会儿,京樾搓了搓手伸了个懒腰,准备直接去工作室。 忽然,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失魂落魄的过着马路,穿着抹胸礼服,头发盘着,头上的王冠也歪歪扭扭的。 京樾以为自己看错了。 这不就是傅盂吗? 昨天下午和她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她就是这个造型。 她是疯了吗?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条这么薄的裙子,还露着胳膊和肩膀…… 京樾瞪大双眼,迅速跑了过去,大声喊着。 “傅盂!傅盂!傅盂!” “傅盂!” 年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也没有停下来,一个劲儿的往前走。 因为她知道,如果她不继续往前走,她就走不动了,因为,太累了。 “傅盂!” 京樾一把上前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,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披在她身上。 “傅盂,你脑子被驴踢了?这特么的都快冬天了,你还穿个破裙子在街上跑来跑去,你神经病啊!” 京樾愤恨的瞪着年茴,视线落到她缠着绷带的手上,脸色大变,连忙拉着她的手腕。 “傅盂,你手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你不是去参加舞会了吗?” 京樾脸色铁青,死死看着她。 “京樾,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吗?我不想回去,不想他们找到我,只想自己待着。” 年茴声音嘶哑,她静静的看着京樾,面色如常。 京樾抿紧唇,脸色难看,抓住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直接就离开了。 …… 京樾把她带回了自己以前和陈婕住的小房子,一二十平,很小很挤很窄。 屋里只能摆的下一张小床。 好在屋里东西少,年茴勉强能和京樾挤挤。屋里很干净,像是经常有人回来打扫。 年茴抬眼看向京樾。 “傅盂,你先躺床上休息一会儿,我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。” 京樾把被子拉开,盖在年茴身上。然后又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卫衣还牛仔裤。 “你把你身上的裙子换掉吧,先穿我的衣服。你休息吧,我走了,你别乱跑出去!我很快就回来。” 京樾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着,他瞥着她磨出血的脚,不禁皱了皱眉尖。 年茴点点头,抬眼看向他。 “京樾,谢谢了。” “别谢我!我很生气的,我一点都不想帮你!我就不明白了,你这个阿姨为什么这么蠢啊?” 京樾愤恨的说着,死死瞪着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 “……是啊,我也想知道,为什么我会这么蠢?” 年茴自嘲一笑,缓缓躺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 “……傅盂,别走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 “嗯。” 年茴点点头,意识有些困顿,她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。 京樾关上门,跑得特别快。 年茴躺在床上,动也不想动,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。 ……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 梦到了在爱尔兰的那些年发生的事情。 也梦到了贺沉舟。 …… “年茴,和我们一样的留学生里有一个叫贺沉舟的男生,长的超帅!学校里公认的大帅哥!那什么话说的果然不错。帅的人,无论在哪个国家,都是公认的帅!” 同学凑到她面前,将贺沉舟的照片递给她。 年茴低头看着书,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。 “哦,也就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