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明明知道谢诩晗喜欢她,还总是利用他,三番四次的利用谢诩晗这个傻缺。 谢诩晗没有成为谢家的继承人,就是因为她暗中作梗。 她那个时候为了和谢湘林在一起,真的是……不要脸。 傅弦声这种人,是她最讨厌的。 偏偏谢诩晗还是把她当宝贝一样。把她当做女神。 呵呵。 最后呢,傅弦声把他踹了,直接嫁给谢湘林了,成了他大嫂。 “……傅盂,我出息不了啊。” 谢诩晗扯了扯唇,低喃一声,他苦笑着,拉过她递来的手,将她带入舞池。 年茴深吸一口气,伸手锤了他的头。 “你还真傻缺!” “你疯了!疼死我了。” 谢诩晗头忽然一痛,脸色微变,恶狠狠的瞪着她。 年茴抿唇,扬了扬眉,“赶紧跳舞吧!” “你会跳吗?” 谢诩晗皱了皱眉尖。 年茴皮笑肉不笑,高跟鞋直接踩在了他的鞋上。 “啊啊啊……死丫头……” 谢诩晗痛叫出声。 不远处,身姿颀长挺拔的男人手中端着高脚杯,男人眸色渐深,视线一直在年茴身上流转。 他眯着冷眸,面具下的俊脸上尽是淡漠讥讽的神情。 他看向舞池里像只黑色天鹅一样,高贵典雅的少女,她带着面具,他很难看清她的神情,但可以知道的是……她唇角带着笑。 这样的神态、这样的舞姿…… 男人手心缓缓收紧,脸色愈发阴冷。 “看不出来啊,你跳舞这么好。你什么时候学的跳舞?” “你还没出生的时候!” “闭嘴吧你!老傅怎么看上你的?不对,应该是,老傅怎么会看上你们这种女人。以前年茴就跟你这样,一点儿都不讲理,天天欺负爷!以前被她欺负习惯了,现在她不在了,我很难受。我们认识那么多年,最后……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,年茴,我以后不气你了……” 谢诩晗扯着唇,神情漠然,却隐隐还有一丝落寞。 年茴看到谢诩晗眼底还有些许泪花。 她紧了紧手心,深吸一口气,“谢诩晗……” “傅盂,我以前真的也好恨你。你害死了我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朋友……而且,她走以后,我还帮不了她……她那个荒凉的要命的墓地……还有年家拿些虚伪的人……都是因为你。如果不是你,她就不会死,她就不会那么惨,如果她还在……傅盂,你把我的好朋友还回来吧。” 谢诩晗肩膀抽了抽。 年茴抿唇,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。 “你不是不把她当朋友了吗?你不是天天说她丑吗?你不是说她笨死了吗?” 年茴眉眼含笑,戏谑开口。 “你懂什么?年茴她就是蠢得要死。蠢到……反正很蠢。她比你好看多了!也不知道老傅眼瞎到什么程度了,居然看上你了。” 谢诩晗一边吐槽,一边瞥着一旁的跳舞的璧人。 “雷声大,雨点小。” 年茴嘴角微抽,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两人。 “谢诩晗,给你个机会。” 年茴低声说着,然后转身,一手送开谢诩晗,一手伸展开来一把拽住了身后傅弦声的手腕,直接将她拽了过来,甩给了谢诩晗。 谢诩晗、傅弦声、谢湘林都愣住了。 谢诩晗眼疾手快拉住了傅弦声,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。 谢湘林低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,又看了一眼在舞池里转圈的年茴,皱了皱眉尖,沉着脸伸手想要将她接过来,没想到年茴并不领情,自己跟着音乐在跳舞。 “……”谢湘林脸色暗沉,不禁低咒一声,径直离开了舞池,离开前,深深看了一眼舞池中央的 妻子和弟弟。 年茴扬了扬眉,勾唇浅笑,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,却不想,自己的手腕忽然一紧,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人带着转到了他的怀里。 年茴眉尖微蹙,抬眼看着面前看不清神情的男人,这个男人…… 这人眼神阴鸷狠戾,让她有了一种压迫感,但更多的是熟悉感。 年茴拧紧眉心。 舞池的灯光很暗,她没办法进一步看清面前的男人。 她想要退后一步,却被男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