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列等人把年姿萱带走之后,年朗和年钊面面相觑。 “大哥,这傅靳廷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?傅盂是什么情况啊。萱萱怎么可能绑架傅盂呢?再说了,傅盂跟咱们家的事情……也都知道。傅盂被绑架,不会是萱萱做的!萱萱才刚回国,而且以前萱萱跟傅盂也没有什么交集。算是陌生人,回国这段时间,也一直待在家里……不可能那么做的。 再者,傅靳廷现在这架势,看起来像认可了傅盂,之前不是还为了年茴那丫头死去活来吗?现在怎么……” 年钊皱着眉尖,面色凝重的看着年朗。 “是啊,老公,现在怎么办?就算我们报警,对傅靳廷来说根本没用。我好害怕他对萱萱做什么!毕竟傅靳廷的手段……” 年姿萱妈妈拉着年钊,一脸担忧。 “为什么傅靳廷会说萱萱绑架傅盂,他怎么会找到萱萱头上?而且看起来很重视的样子……傅靳廷跟萱萱是什么情况啊?” 年朗拧眉,和年钊对视着。 年钊摇摇头,脸色有些难看。 “三弟回来没有?他今天不是去找傅靳廷吗?他有没有听说什么?” 年钊询问道。 “不清楚,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 年朗抿唇,他深吸一口气,拿出手机找到年律的电话号码,拨了出去。 那边接了电话,传来稳重冷静的声音。 “大哥。” “三弟。你现在在傅六少的公司吗?” 年朗看了一眼年钊,淡淡开口。 “嗯……傅六少有事,我们已经到了会客室等着了,但是傅六少临时离开了。应该是有紧急的事情。” 年律看了一眼成瀚,面色平静。 “三弟,萱萱被傅靳廷的收下带走了。他们说萱萱绑架了傅盂,对,没错,就是傅盂。傅家那个私生女。” 年朗沉声道,俊秀苍桑的脸上是对傅靳廷的不满。 “这三年,傅靳廷太过分了,一直打压我们年家不说,把我们年家逼到这种地步,现在还带走了萱萱,说萱萱绑架傅盂,萱萱才刚回国,而且她跟傅盂根本不熟,怎么可能绑架她。再者,傅盂三年前做的事我们还没跟她好好算账,现在傅家又要倒打一耙……三弟,现在傅靳廷不在公司吗?你问问他的助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二弟和二弟妹现在很担心傅靳廷对萱萱不利,傅靳廷的手段太过残忍,我也怕萱萱出事……” 年朗面色凝重,不停的说着。 年律眉心紧蹙,脸色越来越凝重,他攥紧手心,点了点头,“大哥,你们放心吧,我问问他,对于我,他……毕竟他还是要看在……年茴的面子上……” 提起“年茴”的时候,成瀚下意识的抬眼看向年律,眼底闪过一丝嘲讽,心里将年律骂了一顿。 年律真的才是最道貌岸然,恶心的家伙。 年茴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爸爸? 哦……对了。 年茴不是年律的女儿…… 成瀚迷之微笑。 年律可真会消费“年茴”,借着傅靳廷对年茴的爱,肆无忌惮……再加上…… 呵呵。 真是……日了狗了。 成瀚低声咒骂,余光瞥着面前西装革履,却一副衣冠败类的样子的年律。 年律挂了电话,抬眼看向成瀚。 “成特助。” “年先生。” 成瀚已经没有了之前面对年律时的恭敬态度。 “贤侄是去哪儿……了?我在电话里听说萱萱被贤侄带走了。” 年律扯了扯唇,笑着看向他。 “抱歉。六少吩咐过,年茴小姐既然不在了,那就不允许年先生在借用年茴小姐的名义在商场之上套近乎。而且,六少也说过,希望年先生,喊他‘六少’。” 成瀚不紧不慢的说着,直接无视了年律越来越黑的脸。 年律攥紧拳心,死死看着成瀚,深吸一口气,“成特助,好歹当时……六少差一点叫我岳父,虽然……小茴不是我的亲生女儿……更何况,我跟莫琛好友多年……” “就凭你这句好友多年,六少更不可能给您好脸色了。六少不会跟您合作的,只会找您算账……您自己也该清楚。” 成瀚扯了扯唇。 “……” 年律抿紧唇,拳心越攥越紧,他沉着脸,想要发火,最后忍了下去。 “既然如此……那我就先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