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还得童子尿啊,我们的尿不好使呀,这不白忙活大半天吗。”大伙听我这么一说,顿时各自唏嘘一声,一脸垂头丧气的赶紧提上裤子。 而铁柱与二蛋则是一脸得意洋洋之色,晃了晃手中坛子里的尿液,向大伙臭显摆一阵,看的众人一脸羡慕之色,眼中隐有渴望之意,恨不得立刻上去把尿坛子抢过来,改手抱在自己怀里。 我见这一幕,心里不禁有些好笑,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,又黄又骚的尿液也成好东西了。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,院子外响起脚步声,陈景华他们一行人终于找东西回来了。 进院后,一口大棺材被四个汉子抬起放在院子中央,随后陈景华怀里抱着麻绳和驴蹄子等物品,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。 “双喜,你要的东西我全给你找齐了。”陈景华吩咐另外一个村民把东西放在地上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。 “辛苦了村长。”我点点,随即打量了几眼地上的东西。 一大盆黑狗血,咕噜噜的还冒着热气,显然是刚杀不久,那驴蹄子也是血淋淋的还没凝固,看样子也是刚从驴腿上割下来的。 要知道,在当时这个还未改革开放的年代,一条狗和一头驴,对于农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资产,甚至有些贫困的人家,一头驴,已经相当于大半家产了。 甚至有的农民下地干活,为了不使毛驴累着,自己动身去拉犁杖开垦田地,让毛驴休息,可见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,尤其的重要。 也不知道陈景华,在哪位村民手中搞来的这些东西,看来为了对付白僵,他可真是下上血本了。 但话又说回来,财产固然重要,也没有人命重要,舍得这些财产能把僵尸制住,也算是破财消灾吧。 时间紧迫,我也没有功夫问这些东西的来历,拿起地上的麻绳扔进狗血盆里浸泡着,随即喊了几个人,让大家把女尸抬进院子中央的棺材里。 等将女尸放置完事后,我捧起那根血淋淋的驴蹄子,掰开她的嘴巴竖着卡进去,随即一拍她的下巴合上,女尸就将驴蹄子紧紧的咬在嘴里了。 我之所用驴蹄子堵住她的嘴巴,是因为此物有辟邪之效,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,那就是防止她诈尸后咬人。 有驴蹄子堵住女尸的嘴,一旦她诈尸后会首先咬住这个驴蹄子,因为尸体行动僵硬,她自己没办法伸手将此物扯下来,只能任由驴蹄子塞在嘴上。 到时候,有驴蹄子抵挡一阵,她要是想暴起咬人,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。 做完这些后,我拍了拍手,才叫大伙帮忙把棺材盖子给重新挪回原位。 这时,我又对着蹲在屋门口闷不吭声的孙二狗,喊了一句,说,你老儿也别闲着了,所有祸根都是你惹出来的,你赶紧用锤子把棺材给钉死。” 末了,我又恐吓他一句:“钉紧点,女尸吸了你的阳气,要是诈尸,闻着气味最先找的就是你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