岷婪的身影。 她嘻嘻一笑,没想到这招还挺管用的。 她迅速跑到了云雁的房间,偷偷观察了一下四周,确定无人才溜进去。她走到他的床边,将项链藏在了被窝里,然后就退了出去。 * 云雁出了崔府后,便一路往西,顺着宽阔的大街,来到了一家名为醉金楼的酒馆。 此楼乃金陵城内最大的一座酒楼,连门上的匾额都是用金粉刷的,这会儿恰是正午时分,“醉金楼”那三个字比天上的太阳还要闪亮,而里面人声喧闹,座无虚席,生意爆棚。 “是云公子么?”小二笑脸迎上来。 云雁刚跨过门槛的脚一顿,好多年前,他也常常来这座酒楼,那时候,它还没有如今这么气派,看样子是又重新修葺过。 小二嘴很甜地说:“公子这么俊俏,定是云公子吧?快随我楼上请。” 他由小二领着上了二楼,来到一间垂着珠玉幔帘的雅间,里面的桌前坐了一个人,已经等候他多时了。 云雁见到是贺无霜,没有任何的意外与吃惊,他走了过去,在他对面的空位上坐下。 “来了。”贺无霜身穿锦缎玉袍,墨发束冠,朗月之姿令这小室蓬荜生辉,他广袖微抬,倾身往前,亲自替云雁斟了一杯酒。 云雁却不喜客套,开门见山地道:“约我来有什么事?” 小二复又走了进来,往桌上摆了几盘小菜,“公子请慢用。” 贺无霜拿起玉箸,温文尔雅地朝对面的人说:“尝尝啊,金陵城特有的口味,我许多年没吃过了。” 云雁低眉看着桌案上的几道菜,都是金陵城的特色,以前在家里时,也常常吃。 不过今日他却没有动筷,而是启唇:“没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 “诶。”贺无霜伸手欲拦他。 “那时候,在明正堂内,唤我的那个声音是你吧?”云雁一桩一件地述说起来,“当初若不是你故意放走那只女鬼,叔母或许不会死。” “此话不对。”贺无霜反驳道,“棠夫人命中有此一劫,怨不得旁人,要怨,也是怨她自己。我一没推她,二没刺剑,干我何事?” 云雁抬起冷厉幽暗的长眸来,眼中的愤怒显而易见。 贺无霜被他这样的眼神直视,多少有些发憷,干笑了一声,“过去之事何必揪着再说,当下你该想的,难道不是怎样为云家报仇么?” “报仇,那是我自己的事。你这么关心做什么?”云雁剑眉挑起,一时想到了什么,嗤笑一声,“难不成,你还真如师妹所言,有什么断袖之癖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