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等他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情况后,眼眶不由自主的放大,浑身的血液像是要倒流,一股一股直往脑门冲,脸都涨得通红。 周夏刚才,亲了他。 按在他后腰上的大掌猛的一紧,恨不能把这幅单薄的身体狠狠揉到自己骨血里,再也不能控制般凑上来,呼吸粗重而有力,黏着他的嘴唇,哑着嗓子问他:“夏夏,夏夏,让我亲亲你。” 周夏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,心里有点害怕,但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感染,身上好热,嘴唇也好热,如果不用什么粗暴一点的动作来缓解这份灼热,他可能真的会被烧死。 微微仰起脸,与盛放的嘴唇只留下几毫米的距离。 “盛放,亲我。” 终于拿到了这份号令,盛放眼睛在这一刻迸射出明亮的光芒,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,带着压倒性的掠夺气势,凶狠地扑下来。 周夏几乎怀疑自己会被他吞掉。 为什么有人嘴唇那么软,却又硬的像是石头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一吻结束,两人呼吸都不太平,尤其是盛放,明明亲了那么久,却好像更加不满足了,俊脸涨得通红,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,………… 周夏小口喘着气,面颊又粉又热,像是三春枝头的桃花,美人面,漂亮的不得了。 他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,看着盛放烦躁的模样,突然笑出声:“哪有你这样亲的,嘴都不张,当然呼吸不过来了。”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盛放,他眼睛亮了亮:“还可以张嘴吗?” 周夏突然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,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逃,从他怀里爬起来,想要出去,却又被强壮有力的手臂给轻松捞回来。 周夏耳朵尖热得通红,闭着眼睛问他:“亲那么久了,还不够啊。” 盛放大手摁住他的后颈,他的手掌真的好大,上面有粗粗硬硬的茧,摩挲在头皮和脖子上,叫人酥酥麻麻的痒。 盛放摁着他往前,宽阔的胸膛压下来,又重新吻上他的嘴唇。 或许是刚才的粗鲁短暂缓解了心里的燥.热和急切感,这个吻轻缓柔和许多…… 这样的才叫亲吻,柔情蜜意,让人心旌神摇,周夏舒服的脚指头都蜷起来,情不自禁伸手揽住他的脖子。 周夏被按在休息室的长板凳上亲了很久,久到盛放感觉这人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了,才心满意足将人放开。 周夏起来时腰还是软的,嘴巴里更是麻的没有知觉,要下地时才发现脚上的鞋都少了一只。 他气得眼前发晕,亲个嘴而已,怎么会把鞋都给亲掉啊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这里苟且! 太臊人了。 盛放已经把鞋给他找了回来,蹲在下边给他穿鞋,周夏鞋掉了,但袜子还在脚上,盛放隔着袜子握着他的脚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仰头看着他:“夏夏,我给你洗过脚。” 周夏愣愣,正在生闷气的小脸还粉扑扑的:“什么时候?” 盛放:“就是之前我去你家里那天晚上,你喝醉那次。” 周夏回想片刻,摇头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 他只能想到去浴室不小心撞到盛放脱衣服洗澡的一幕,还有后来他们睡在一起许生日愿望,其他的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。 盛放笑笑:“你想不起来没事,我自己记得就好,我爸跟我说,你愿意给他洗脚的人,就是你这辈子认定的伴侣,当时我还在想,这句话没有理由,毕竟我这辈子只愿意给你洗脚,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,怎么会是我的伴侣。” 盛放说完又抬起头,看着他笑:“我以前怎么会蠢成这样,也难怪你总是生我气。” 周夏的心因为他的这些话还有这个笑容有些酸疼,轻轻笑笑:“都过去了。” 盛放给他把鞋穿好,修长的手指熟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