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你让我生气时,我都恨不得...但却也再没有人像你一样令我看着就觉得欢喜。” 他没说恨不得什么,只垂眸轻声一笑,伸出了手,轻轻摸了摸她脸颊上的水珠。 “衣裳都湿透了,冷不冷?穿湿衣服易得风寒,妹妹不如脱下来晾一晾怎样?” “......”衣裙确是早已经湿透发凉了,赵映雪无意识地拧着袖上雨水,抬眼见他亦是衣衫尽湿,却目光灼灼盯着自己... 就知道这死人正经不了一刻钟...心下一紧,一张脸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泛红,她摇着头,低声轻斥。 “脱...脱什么脱!我、大白日的,我...我不想...” “白日又怎样?”玄渡不作理会,截住她的话头,几下就解了自己的腰带,“我想。” “昨日,妹妹好狠的心,”他哼笑一声,似带着几分怨责与哀伤,在她唇上轻轻吮了一口,“你就不想尝还哥哥一下么?” 听着这样多情的埋怨,赵映雪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骨头都软得要坐不住了! “干什么!”她连连巴着他的头,试图将他推开,但怎么瞧都有些像假正经... “自然是做这些事...”玄渡凑近她的颈侧,顺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啄吻,“可以吗?妹妹,有一点...想我吗?” “......”该推开他的!该反抗的!心中也有声音在呐喊推开他推开他,快快悬崖勒马吧赵映雪!不可再泥足深陷了赵映雪! 但是她没有。 她只低着头,无措地眨着眼睛,声音轻得不能再轻,“做都做了,何必问...” 眼前这人,生就了这么一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皮囊,万里挑一、无可挑剔、巧同造化的天地姿仪仿佛占尽了六界颜色。 光是随随便便地坐于身侧,姿势神态毫不讲究,但天地之间再美的山光水色,都已及不上他半分风姿! 赵映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一夜无眠搅坏了脑子,或是被心中压抑许久突然升腾的情感所蛊惑,忽地将他往地上重重一搡! 玄渡一个不防,猛然向后倒去,他撑着石板看她,哑声问,“妹妹什么意思?当真是不愿么?” 却见赵映雪已又是恼怒又是沮丧地咬牙再将他一推,直接就推倒在铺了干草的碎石板上。 也不待他有所动作,她就半跪在他身前,潦草地撩起他的袍角,扯下了裤头,嘴巴跟着向前一凑就一口含住他了胯下巨物! 他胯下那物早已又硬又热,胀到了极致,筋脉怒张,兀立高耸! 突然被裹进了湿热的小嘴之中,快意一瞬之间自下身涌向四肢百骸,玄渡猝不及防身子剧震,被激得溢出一声长吟,“啊!” “妹妹?”血一下子全涌向了胯下,他尖锐地倒吸了口气,不知是惊喜还是诧异,一把按住赵映雪的脑袋,不让她再动。 “妹妹,这...这难道是我的断头饭?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