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喉咙干得说不出什么话,见他停了下来,还以为是大功告成了,心里一喜,忙颤声问道,“是好了...好了么?” 这与想象中着实是太不一样了,毫无快感可言,世上怎会有人欢喜被这样对待? 但眼前这浑人既然为此这样煞费苦心,着意算计,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为了他忍这一忍的... 无所谓快感,也无所谓疼痛,尽底俱倾也没什么不可。 玄渡皱眉紧目,努力平了平呼吸,忍下销魂蚀骨的舒爽,沙哑道,“怎么了?是滋味不好么?” “你不喜欢?”他胯下重重一顶,伸手向她脸上抚去,意外触到一片冰凉的水迹,竟不断地自他指间流淌。 “怎又哭了?”他猝不及防浑身一僵,骤然停下动作,“妹妹...妹妹可是后悔了?” “......”后悔什么后悔,横竖都这样了,待他复明就去上吊好了,哼... “你是痛了是不是?”玄渡许是一怔之下,方想起处子之身娇嫩异常,自己却这样粗暴夯打.... 他眉宇间不禁掠过一道愧悔,“之前...妹妹都是忍我?” 也不待赵映雪回答,他忽地低下头重重地覆住她的嘴唇,疯狂地吻她的唇,吻她的泪,呼吸战栗,声音压抑。 “痛的话...就算了...” “......”好家伙,也忒煞不易了,这混蛋都舍得喊停了,瞧这俊美的眉目之间,至深至切,至纯至真,竟不似作伪... 赵映雪一时想笑也笑不出来,心脏不知怎了,在耳膜处猛烈狂跳! 她心中难为情得要死,万分不自在,泪珠儿竟都不好意思再流了... 当即颇为羞恼地给了他一个白眼,转念又一想,这瞎子也瞧不见啊,没什么意思。 她艰难地挣动了一下,不耐烦道,“不痛,哪来这么些话,做你的...” “你里头好多的水,又暖又滑,我落在里头,好舒服...” 玄渡把她拥在怀中,轻轻舔着她的唇瓣,没命地讨好她,“可我也想妹妹舒服,我怕妹妹腻烦...” 诶...谁想听这些乌七八糟的淫词浪语了,不说话就不行吗?就不能沉默地快些做完吗! 赵映雪羞得简直是恨不得将他的嘴堵住,可哪还有什么力气还去理他呢,她无奈地贴近他怀里,默默伸手将他的脖颈搂紧了。 却也不知道自己看向他的眼神是何等温柔怜惜,带着满腹凄怆与酸楚涤荡后的无限柔情... 恍如传闻中逢迎于观音肉身的毗那夜迦,满眼贪恋。 “我妹妹如此屈尊相就...”玄渡收拢双臂回抱住她,百倍千倍地用力,火热的身躯覆得更是紧密,手指轻触着她鬓边的湿发。 “我真不知该如何疼你...往后,我定不会教妹妹后悔。” “......”好烦啊这人!话怎就这样多啊! 千载如流,情意如灰,他如何就敢与她说永远?如何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于这无声处放荡地苟合!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