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家的事情你自己和他讨论,我对你们御三家一丁点兴趣都没有。我只能保证我不会杀进禅院家和偶尔能陪你喝点酒这两点。伏黑甚尔说完,做了一个喝酒的手势,顺便一说我已经进来了,谈不妥的话只能开杀了。 他笑着将膝盖曲起,放松地将胳膊放上去,说:你们好多主力都去看守所了吧? 禅院直毘人危险地扫视对方,伏黑甚尔也大大方方地回视,毫无惧意。 须臾,禅院直毘人大笑起来:好。今天我不想和你打,更馋你那酒。 呵。伏黑甚尔将酒瓶横过来推过去,酒瓶在榻榻米上滴溜溜滚至禅院直毘人身前,被其竖起,打开。 伏黑甚尔想了想,说:哦对,之前说好的资料给我。 禅院直毘人说道:我还想着,如果你忘了就不给你了。 搞笑呢你。 禅院直毘人从榻榻米下抽出一封档案袋,说:这本是我们拿来以防万一的底牌之一,你就这么拿走了,能给我什么好处? 伏黑甚尔勾勾手,说:五条悟替你们背锅,这还不够你们乐的?拿来。 禅院直毘人把档案袋丢给对方,倒了一杯酒,仰头饮入喉咙。 太大方了。伏黑甚尔接过档案袋,打开扫了一眼又绑好带子,思考片刻,笑说:原来如此,你个老狐狸。 喝了一口酒,心情明显好转,禅院直毘人暗暗感叹对方的聪明,抬手道:嘘,说明白了就不合适了。 我要五成。 啧,我就知道。最多三成。 那就四成。 禅院直毘人低骂一声,说:行,不要脸的东西。 伏黑甚尔感慨道:不过你挺好说话啊。 我在意的只有酒、权财和女人。男人就是这样的。 个封.建.老头。 禅院直毘人不置可否,拍了拍桌席道:过来,陪我喝两杯吧。 伏黑甚尔站起身来走过去,嗤笑道:两杯?我能直接把你禅院家喝空了。 禅院直毘人挑眉道:挺敢说啊?行,那我倒是要看看拥有天与咒缚的人,肝是不是也异于凡人! 来啊,能喝不过你一个肾虚老头还是怎么着? ?谁肾虚,你个小白脸! 回到当下。 也好在是赶上了,没让小孩们撞上禅院家的主力军。伏黑甚尔想道。 不然当时那个情况,他真的是打算杀穿禅院家,让主力军被迫打道回府的。七年前以防万一谈好的条件倒是给他省了不少麻烦。 这些资料的话确实够了。哪怕是去掉咒术界相关的事情,剩下的罪名交给法庭,也足够他们蹲上好几年了。五条悟翻了翻资料,说,然后?你打算和我要多少钱? 伏黑甚尔说:我不要钱。 五条悟:??? 能有这好事?我可不信。五条悟蹙眉道。 你去把惠的自由从禅院家那边买回来。伏黑甚尔说,既然是因为你进去的,那就由你带回来。 五条悟一怔,须臾,皱着眉勾起嘴角,恶狠狠地拖着长腔说:原来如此啊你个没人情味的家伙。 伏黑甚尔也笑,挑眉道:老本行了,不是? 行。五条悟伸了个懒腰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便钓鱼道,之后陪我喝一杯吧。 伏黑甚尔表情一僵,心情复杂地没有回答。 五条悟:??不会吧?? 伏黑甚尔想到禅院直毘人最后也喝成那样了,顿时觉得也不亏,反正那名酒本就是五条悟收藏着的,他分文未花。 念此,他问道:喝什么? 那就珍珠奶茶? 滚。 你不会动我酒柜了吧?你知道那里一瓶均价多少? 你那个反正也就是拿来当摆设,拿一个怎么了,能有我武器贵?伏黑甚尔嗤笑道,不会喝酒的可都是小朋友。 靠。五条悟指指点点道,你懂不懂,富家子弟家里都有大酒柜,那就是用来装饰的。 不亏,你就损失一瓶,禅院家的可差不多空了一大半。 五条悟回忆了一下禅院家藏酒阁,毕竟禅院直毘人是个出了名的酒鬼。 哦,那你俩还挺牛,没把脑袋喝出问题。 五条悟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