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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2)


课了,吃饭去。

    赵如是这才收了心法,起身冲他一礼:谢谢师父教导。下午我还用学歧黄之术吗?

    周池懒懒道:为何不学?女孩子行走江湖,总得多几个技能傍身。说罢迎上赵如是疑惑的目标,他忍不住笑了,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留在御虚宫?

    赵如是没说话,周池率先离开了房间,赵如是只听见他的声音自门外远远传来:

    天地广阔,你我皆沧海一粟啊,离别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。

    陶然厅内,周池依旧坐在了主位之上,其他人也各自在长桌两侧落了座,只有原本韩易的位置还空着。周池不由出声问道:段卓呢?

    话刚落音,发尾还带着湿意的韩易走了进来;抱歉,方才沐浴去了。

    周池神色懒懒:你不来也可以,也能省下我陶然厅的一斗米。说罢下令开饭。

    韩易在桌前坐定,并不接话,与其他人一起端起碗筷吃饭。

    御虚宫的厨子请得不错。紫玉茄子,花炊鹌鹑,还有羊舌签,五珍脍,饭毕每人一盏奶房玉蕊羹,他为什么要替御虚宫省那一斗米?不省不省。

    韩易面无表情地吃着,权当看不到嵇水递来的眼色,心里却在反复思量。

    从嵇水留下的字条来看,他应是在替他把脉时察觉到他封了经脉,再联想到他出现的时间,由此猜出了他的身份,却并没有实际证据。但另他想不明白的是,既然嵇水已经开始怀疑他,为何不向其他人揭露,反而约他见面?这其中是否有诈?还是嵇水这人心怀鬼胎,另有打算?

    嵇水韩易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二十多年前参与围剿周赵两家的众多门派里,有一个中州姬家。

    中州姬家,善制毒用毒,但因声名不好,加之门派内并无武艺高强之人,数十年前便已依附在了道临山庄之下。

    也算姬家掌门人厉害,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,竟被他挽回了本派摇摇欲坠的名声,在江湖中逐渐站住了脚跟,可惜很快就在那场浩大的纷争中几近覆灭。

    自然,那场围剿开始时他尚未出生,但他听说姬家在那场纷争之后只剩下一脉旁支,勉强也算是留了一个后,可那支血脉的唯一后人却在十多年前突然失踪了

    难不成嵇水就是那个消失的姬家后人?如果是的话,姬家后人为何会在御虚宫,且与灭门仇人之子成了师兄弟?难不成魔头喜欢到处掳掠美男是祖上传统,这嵇水也是祝红叶掳来的?

    想起字条上不清不楚的子夜一刻见,韩易暗道,眼下情况不明,最好还是按兵不动,倘若他证实了嵇水真是姬家后人,届时再与他联手共同抵御御虚宫,也为时不晚。

    嵇水的神情和韩易的反应并未逃过周池的眼睛,心想他的猜测果然没错。

    幼年的周池没烦没恼,一直在御虚宫里过着山中不知岁快活日子,唯一觉得不足的便是身边只有一个跟他年岁相仿的赵况,多少有些寂寞。祝红叶知晓他的心思,一日突然下山去了,回来时领回来两个孩子,一个就是祝方,还有一个就是嵇水。

    拥有着上帝视角的周池清楚地知道二十多年那场江湖混战,也清楚中州姬家的存在,是以在得知嵇水的姓氏与姬同音之后,他就有所怀疑。

    今日早膳过后,他身边的仆从秘密来报,说饭后嵇水与韩易在陶然厅聊了两句,韩易面色有异,那时他便已经确认嵇水就是当年中州姬家的后人。既然如此,那么嵇水找上韩易多半就是为了和他联手,共同覆灭御虚宫。只是周池疑惑,嵇水来御虚宫时才四岁,他是如何记住那段往事的?

    一桌子的人,除了三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外,都心怀鬼胎,各自埋头吃饭。

    这晚戌时,明月高挂,赵如是准时出现在了不安堂。

    周师父。赵如是冲着以手支颐、横卧在八角凉亭中闭眼小憩的周池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凉亭中,听到了声音的周池艰难地睁开眼,用力十二分的努力才压制住即将打出的哈欠,故作深沉地问道:下午的歧黄之术学得如何了?

    赵如是乖乖回答:跟着嵇水师父认了不少药材,也尝了几味草药。

    周池点头,从靠椅上站起来,隔空抛去一个什么东西,赵如是见了,手忙脚乱去接,等指腹碰到柔软的缎面,她才发现,她手中的竟是赵家家传的天光绫!

    这赵如是惊讶。

    这是当年你爷爷那根。周池道,江湖斗争,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,虽然从整场纷争来看,我周赵两家是栽到了韩敬老贼手里,但你爷爷当年受贼人挑唆,明明技不如人还要给人出头,枪打出头鸟,这鸟羽就落到了我的手里,如今给你,也算物归原主了。

    听着M.DAminGPUmP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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