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不过分。 虞翎心不在焉,走过拐角一个人突然撞了过来,她一时不察退后两步,手里落叶落在地上,宫女连忙扶住她。 来人急躁匆匆,也没想会撞到女子,连忙道歉,等抬头看清是谁后,脸色突变道:“是你!?” 虞翎抬头,看到姜锦誉满脸嫌恶般后退一步,手不由轻揉额头,现在不是很想和姜家人打交道,宫女以为她哪里不舒服,连忙扶到雕栏旁坐下,问她怎么了。 “无事,”虞翎抬眸看向姜锦誉,开口歉道,“姜公子可有被吓到受惊?” 姜锦誉上次被惊吓的事传得不算开,只是在场的人本就多,不是秘密。 他脸又红又青,因为她这句听起来是撞人道歉,实际上戳心窝的话恼羞了,道:“那天的事你成心的?” 虞翎像愣了愣,打量他道:“姜公子是指我给姜姑娘送的礼吗?可那是给姜姑娘的,我又不知道为什么姜公子会亲自拆开,怎说得上成心二字?” 她长发垂于细肩,尚未戴面纱,俏丽脸庞漂亮,语气不像是在和人开玩笑。 虞家那位姑娘美貌有气质,看起来像天仙下凡,世家纨绔里常这样议论她,不少是羡慕四皇子娶得美娇人。 姜锦誉每回听了都要反驳一句蛇蝎心肠,说她向皇贵妃告他姐姐状,被不少人摇头晃脑说大家都清楚,他姐姐和四皇子关系好,不会被比下去,次次都把姜锦誉气得半死。 他大概是被家里提过些不许再惹虞翎的话,加上自己确实理亏在先,憋了小半天后,才挤出一句道:“我姐姐又不喜欢你送的东西。” 虞翎对有姐姐的人都抱有一种奇怪的宽待感,手只慢慢搭上丫鬟手臂,轻开口道:“若姜公子真心讨个公道,倒不如同我一起去寻娘娘,让她来说说理。” 凡是正面对上过皇贵妃,没有不吃亏的,纵使姜锦誉是纨绔子弟,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去皇贵妃面前挑衅。 他心里也清楚,只哼出一声道:“我不跟女人计较。” 姜锦誉大步离开,虞翎看他离开方向,视线慢慢收回,倒知道姜家这姐弟两个在家受宠,也不打算和姜家折腾太久。 …… 圣上重视臣子武艺,每年秋猎都要维持至少五日,旁人争先恐后在他面前表现,虞翎倒是待得越久身子越不爽快,皇贵妃也不强求她太多,只让侍卫准备着,先让她回侯府。 虞翎走之前,皇贵妃问她要不要收两个宫女做贴身伺候,虞翎一向不用皇贵妃的人,只以侯府规矩太多怕被怀疑拒了。 她离府几天,时间不长,小谢四想她想得紧,来接她时蹦蹦跳跳,问道:“翎姐姐这回出门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?” 丫鬟慢慢把虞翎扶下马车,她不常着华服贵饰,简朴素雅,只穿得比普通人多,路途中又抱暖手炉,柔白手心暖融融。 虞翎牵住她的手,同她一起进府,笑道:“我身子差,玩不了什么,娘娘怕那里风大伤神,要我提前回府,也不太清楚很多事,等四姑娘再大些就可以随行去瞧瞧。” 侯府处丧期,许多大事侯府的主子都不能亲自前去,谢沉珣还能在朝中处政是圣上安排,其他东西自需多顾礼节。 谢四整张脸都皱起来,道:“我若能像兄长天生文武双全就好了,我和二哥都不喜欢学东西。” 谢二是一不盯着就会偷偷摸摸逃族学的性子,若非先平阳侯和谢大夫人仙逝不久,谢沉珣念他们兄妹二人尚幼,只让脾性稍温的谢氏替他管着,谢二早就要进祠堂罚跪。 虞翎笑了笑:“我听说姐夫无论寒暑皆刻苦,四姑娘要是学他,怕每日都得早起,他在府里吗?我待会有事寻他。” 曲折走廊外有小厮在照顾花草,谢四点头道:“兄长前天出远门,昨天一整天都在官署没回来,今天中午刚回来,现在在休息,不知道晚上要不要出去。” 虞翎倒没再问什么,一旁谢四却有些犹豫,纠结道:“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,说苏家苏栀回京了,就这几天的事,她丈夫好像在今年水灾落水没了,姑母以前不喜欢她,我不知道要不要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