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摸了摸下巴,猜测道,“难道是太敏感了?” 顾云咬咬牙,不是很想开口。 席对这名试图装死的雄奴,稍微起了点好奇。 他之前就怀疑,对方的体质也许不太好,说不定会死在床上。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,很多贵雌甚至会收到不止一名雄奴,来当做成年的礼物。 玩死或者玩残,都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纪念仪式。 但席对那种血腥又野蛮的成年礼,不是太感兴趣。 他有一点点洁癖,不喜欢床铺被血液弄脏的样子。 席把这名雄奴翻了过来,看着那张非常符合自己胃口的脸,原本因为选了个病雄而感到不悦的心情,又稍稍舒缓了些许。 他声音慵懒地说道,“接下来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顾云:“……” 他其实不是很知道…… 席见这蠢笨的雄奴和木头一般,吭都不吭一声,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,道,“怎么,之前学到的技巧,全都忘掉了吗?” 顾云:“……” 单身并不需要什么技巧。 几次询问都得不到回应,席的视线逐渐冷了下来。 他沉声道,“难不成,你是在怕我?” 一些虚弱的雄奴胆子小,害怕被玩死,也不是不能理解。 更何况自己在外的名声,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。 顾云心下松了口气,这题终于会回答了。 他道:“不怕。” 席微微一怔,耳尖忍不住动了下,倒是没想到,这名雄虫的声音,如此悦耳,富有韵味。 他道,“既然不怕,为何不动?” 顾云沉默片刻后,道,“……抱歉,我不会。” 席愣了一下,“不会什么?” 顾云艰难地辩解出声,“……不会伺候。” 他想,自己应该很快就要被让守卫丢出去,或是囚禁,或是处罚了。 但只要不是立即执行死刑,也许还能寻得一丝生机! 席轻轻扬了扬眉梢,道,“这是现在流行的……那种欲拒还迎的把戏吗?听说不少成年礼上都有各种剧本。” 顾云顿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,席却像是不太在乎一般,饶有兴致地快速入戏。 他低下头来,附耳道,“没关系,我教你。” 顾云:“……” 他低低笑出声来,“我开始期待一会你求饶的模样了。” 顾云:“……” 第3章 完成今晚任务的中年男子拿着沾血的皮鞭,回到自己舒适的住所之中。 他刚狠狠地处罚了几个饿晕过去的雄奴,让他们用皮开肉绽的背脊,牢牢记住自己的训导。 反正对于那些卑贱的雄性而言,越疼越长记性! 有个之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青年,没能熬过去这顿毒打,昏死在了地上,中年男子已经命令仆从把他吊在外边,吹吹冷风,清醒一下。 雄奴就该有雄奴的样子,如此体虚娇气地给谁看? 中年男子刚坐在椅子上,端起一碗宵夜补汤正准备品尝,才喝了两口,就看见有仆从步伐匆忙地跑进屋来。 “张管事,出事了!”仆从面带焦急之色,口齿有些不清地说道,“那位贵雌不知为何,连夜叫了镇上的医者过去……” 张德运愣了愣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 在成年之夜上,有雄奴扛不住折磨、忍不住玩弄,被致残、甚至致死的情况,并不罕见。 可从没有谁会大半夜的把医者叫来,区区一名卑贱的雄奴罢了,根本不值得浪费药材救治。 难不成……是那名雌性出了什么事? 这麻烦可就大了,他一名亚雄绝对担当不起! 对方又不是当地居民,而是一名远道而来的贵族,也不知道为什么,会把重要的成年礼定在如此偏僻的小镇上。 张德云扔下手里的汤碗,迅速带着仆从一路小跑,当他赶到那间房外时,恰好见到有一名医者从屋里走出。 张德云小心翼翼地上前套了几句话,才得知那名贵雌一切安好,只是让医者给床上的雄奴看了看,甚至还开了点药? 张德云苦着一张脸,没想到这名雄奴竟还是个伤残的。 都怪自己被那张出类拔萃的脸给迷惑了,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将对方给推荐了上去。 张德云躬着腰走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