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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间另一种可能性8


地作业着。

    难怪不需要衣服,袜子也在这期间被除去。

    后背和腿上都用绷带重新“装点”。

    分不出是哪里更痛。

    已经没有要感受的重点,浑身上下,没有一处是不痛的。

    从各处流出的血润湿全身,因为失血,再加上无法忍耐的疼痛,我想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了。

    眼眶中的玫瑰,此刻是淡红色。

    还没有……还没有完……

    他说的……真正的红色……

    我想……恐怕得……到那……为止……

    “你比最开始可爱多了。”他托着我的下颚说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,总之我满脸都是血和眼泪,口水也流了很多,糊了一身的血。

    好……痛……

    对于接下来的事情,无论是什么,我不抱任何期望。

    飞坦离开片刻,回来后,把他手上的东西展示给我看。

    是灰色的耳朵型的发饰……我哆嗦了一下,很怕他像刚才的绷带一样,说不定会直接插到我脑袋里。

    我咬紧牙关,做好了疼痛的准备,他抬起手,只是正常的戴到了我头上。

    “喂,你怕的应该是这个。”他给我指正道。

    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还有另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的很喜欢说谎。”他缓缓地说,“我平时做的事情,就是从人嘴里掏出真话。所以,不要随便把人当白痴。”

    “说谎的人,被狼吃掉的故事,你听过吗?”他把玩着手里的东西,“那种人,也叫作‘狼孩子’。”

    “多适合你。”他把手中的东西提将起来,是一条灰色的狼尾巴,尾巴根部连着一长串乒乓球大小的珠子,“喂,你知道要怎么装上去吗?”

    我不解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很诚实的反应。”飞坦歪起嘴角,“放心,马上你就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绕到我身后,我感到他把那珠子塞进了我后面,不由得绷紧了身体,“……唔呜!”

    这一动带动了全身的伤口,各处撕裂的痛苦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嘴里发出来的声音,不知道是在哭,还是在哀叫。

    不像人类,真的像是动物了。

    而且是被残杀着的哪一种。

    我以为我会被来个对穿。

    不清楚他怎么做到的,或者说,我是怎么做到的。

    那一串起码有七八颗的珠子,全部塞了进去,竟然没从我嘴里溢出来。

    安装完毕的狼尾巴,毕竟不是我本身的东西,飞坦一松手,它就无力地耷拉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不过真正的狼尾巴就是下垂着的,于情于理并不打紧。

    肚子非常难受,没有余力去看玫瑰现在的颜色。

    “开始正戏了。”飞坦向我宣告,拔出了我双脚上的剑。

    因为拔剑的疼痛,更因为恐惧即将发生的未知的事情,我颤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够……够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不能……更疼了……

    他抱起我的腰,把尾巴拂到一边,没有任何预兆地,粗暴地挺入了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啊?啊……啊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意识到他在做什么,我迟滞地痛呼起来,“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可能是不太顺利,他后退了几次,经过尝试,才进入到了深处。

    他停下了,我身体的痉挛却无法停止。

    “遗憾?不,应该是正好……”他低声地对我说,“感谢我吧,让你体会到这个……成为女人的疼痛一生可只有一次哩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没有了?

    我似乎提不起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因为头脑中充斥的全是痛。

    他开始动作了。

    抽动得太激烈,尾巴被挤出来一些,他随手重新塞回去。

    前后塞得满满的,从疼痛变成麻木,下半身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。

    不过我还能感到除此以外的伤口崩裂的痛苦,我好像要裂开了,裂成一小块,一小块的那种,拼都拼不起来。

    痛快地从我身体里发泄出来以后,他抓起我的头发,以此提高了我的头,“和我做得爽吗,女人?”

    脸上的血差不多干涸了,仅剩的一只眼睛被血块粘住,根本睁不开来看他的表情是何等的残虐。

    血流得太多,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,我只觉得很冷。

    不,是确实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他切下了我的手指。

    把我翻到正面,一边继续侵犯,一边切割下我身体的一些部位。

    虽然看不到,也出现了耳鸣,但感觉得到他的欢愉。

    有……什么……快乐……

    ……是……疯子……

    心脏终于停止跳动的时候,我想,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。

    再也……不会有……这种……时刻……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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