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年岁渐长的那些日子里,学校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,我不想让白鸽和管家爷爷失望,没日没夜地学习。 自从我对医生游戏失去兴趣之后,白鸽也变得落寞。 老管家年纪大了,一次无意中提及再过几年我就要到分化的年纪了,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开始上性教育课,也该好好了解什么是二次分化,更好地选择伴侣。 白鸽一愣,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,要分化了。那些年荒唐的日子重新被翻阅,让他感到手脚冰凉。 他是个罪犯! 白鸽从那次晚饭之后,开始有意回避我,早出晚归。每次回家就看望一下我和管家爷爷,转身就去公司,或者去市区的房子里过夜。 我明白他在害怕什么。我现在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孩了,青春期的孩子眼神中、言语上总会流露出对某个人的濡慕,好友之间也会谈论一些禁忌的话题。 我又不是傻子,知道小时候白鸽对我做的是什么。 就算白鸽现在不告诉我那些行为是怎么回事,总有一天,学校的性教育课也会讲的,他逃不掉那些过去,只能躲开。 春日里,娇俏美丽的少年少女们视线已经有意无意地在相互牵扯,已经分化的故意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撕开信息素抑制贴的一角,勾得人眼神迷离。更有甚者借了校医室就开始疯狂接吻。 爱情是美好的,我闻着学校里渐渐弥漫的信息素,无一不是甜腻可人又或者是清新舒适的。 在这些少年们慢慢品尝恋爱的欢愉的时候,白鸽已经在我的童年里完成了我的性启蒙。不需要相互吸引,不需要小心试探,我已经知道如何玩弄omega的身体。 六七岁的我只当那些是游戏,但也从中感受到白鸽被我掌控的快感。在我看来,那些微妙的情感是我对白鸽——我的养母的爱。 等我真正开始上性教育课的时候,我才明白我和白鸽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。 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互相取暖,我们在世界的边缘狂欢。 如此悖驳伦理,却又如此沉迷。 这情感里面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,尤其是当我分化成aplha的时候,暗藏在性欲里的偏执被无线放大。 我知道那不是对一个母亲的爱,是对伴侣的渴求,是对身体叫嚣着欢愉的情爱。 我并不为白鸽诱惑六岁的女孩难过,白鸽躲避我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为我不能拥有他而难过。大概有叁四年的时间,我和白鸽就没有好好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,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