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的看向周迟: “谢家欠周少一个恩情,以后但凡周少有需要,谢家又能做到,一定任凭驱使……” 就凭周迟送回了谢家主宅的那些宝贵的物品,只要对方不是把主意打到晚晚身上,他就什么都能答应。 目送着谢景予带着谢林晚离开,周迟才慢吞吞拿起手机,看了眼上面翁成云的未接来电,随手拨了回去。电话响了一声,随即被挂断。 “爸你凭什么挂我电话?”翁成云瞧着被父亲翁振坤抢走的手机,神情中很是不满,“不是你让我给阿迟打电话,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吗?噢,对了,还得给谢家那边也打个电话,把您一万个瞧不上谢家的意思传达过去……” “臭小子,你还敢说?”翁振坤用力捏着翁成云的手机,好险没给气死—— 就在刚才,他从次子翁成青的口中知道,他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,竟然联合保守派党魁周文龙的那个废物儿子周迟,坑了徐庆新一把。 徐庆新职位或者不高,在改革派中却也是相当高调的一个人。以翁家的地位,倒不是担心来自于徐庆新的报复,而是他的政治立场,免不了会因为这件事被怀疑—— 刚刚翁成青的电话里就透露,韩骁已经知道了这件事,言辞间对翁家颇多腹诽。很大程度上,韩骁的态度其实是能代表吕若的。 然后他就把这臭小子找过来,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,结果不过随口说了句周迟肯定居心不良,结果这小子立马就要当着他的面给周迟打电话求证—— 谢家那里,他当然看不上,也不屑于打交道,周家这边却是不同。 他再是改革派,可也没必要这么单枪匹马和周家对上不是? 翁成云倒好,转头就要把他这个爹给卖了。敢问世上还有这么啥都不会,就一心想着坑爹的儿子吗? “臭小子,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说着抄起旁边一本厚厚的书朝着翁成云就砸了过去。 翁成云那样的惫赖性子,会好好站在那里等着被打才怪,直接拉开门,就往外跑。 翁成玉从车上下来时,正好就撞上了这样的修罗场—— 跑两步就要站住,冲后面的翁振坤“叭叭”两句的弟弟翁成云,气的领带都跑歪了,地中海似的发型也一片凌乱的父亲…… “抓住他!”瞧见翁成玉,翁振坤一声大喝。 瞧见是翁成玉回来了,翁成云倒不跑了,直接“哧溜”一声就躲到了翁成玉后面。 翁振坤手里的文件夹也跟着砸了过来,却被翁成玉抬手接住,皱着眉头翻了下: “公司快破产了吗?爸你连企划书都要丢了?” 翁振坤弯腰扶着膝盖,“呼呼”直喘粗气,却是恶狠狠的盯着翁成玉背后,露出一点脑袋的翁成云: “今天我要打死他,谁也别拦着!” 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翁成玉丝毫没有犹豫的站到了弟弟这边,毫不客气的道,“您要是真看阿云不顺眼,我带他住外边好了。” “真的?”翁成云的声音兴奋无比,“我就去收拾东西。” 这个家,他早就不想待了。 又想到什么,赶紧从怀里摸出谢林晚送的福袋,塞到翁成玉手里: “大哥,这个送你……” 翁成玉还没回过身来,手里已经多了个物事,等看清楚掌心里躺着的符篆,又是无奈又是心酸—— 好像自打懂事起,翁成云就没有断过给他这个哥哥搜罗能帮着激发精神力的东西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