蘅能照顾你无微不至呗。跟兄弟几个混,就把你大小姐伺候不周到了?” 姜黎扑哧笑了出声。 冰可乐她好心让给他,啃了一半的汉堡她继续抢回来吃。 空腹了三个小时排队做c,她饿的下一秒就能在医院晕过去。 “吃什么不是吃啊,顾川野,到底是我生病还是你生病,你怎么唠唠叨叨像个小老太?”姜黎吃饱了肚子,拍了拍手上的残渣,语气闲适。神态自如地开始找复诊医生的诊室。 确诊时候的慌张感嘛,那个时刻谁都会有那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的。 姜黎甚至在那一刻把银行卡的余额都想了一遍,趁着人还清醒,立马找律师留了个口头遗嘱。 后来清醒下来了,也没那么慌了。日子总是要一步一步走下去,这些年当记者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,只是这一次她不幸的从旁观者变成了发生者。 就如同她无数次鼓励陷入不幸的泥潭里的群众。 这一次,她将这些鼓励的话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。 医生给姜黎的建议是尽早住院治疗,药理控制等待合适的骨髓移植。 姜黎嗯了一声,面色沉稳地拉着顾川野从医院出来。 回头的时候,顾川野还愣在原地,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这么杵在医院大楼面前,握着车钥匙的手微微发颤,过了一会儿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似乎觉得这事很难以接受。 “怎么突然就要等移植了?” “生病嘛,总是一阵风似的,忽然就严重了。”姜黎无所谓地笑了下,“其实这病就是听着吓人,而且对我平时生活也没什么影响。我现在不疼也不痛,就是等一个有缘人,做一场小手术就好了。” “多亏了阮星蘅提醒我体检,不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有这个病呢。” “你安慰我干嘛啊。”顾川野看了她一眼,别开脸,“生病的是你。” “所以大少爷我自己都没有哭,您自己就别偷偷抹眼泪了哈。快点把我送回家,我今晚和阮星蘅有约会呢。”姜黎哼笑一声,把化验单折成三折塞进包里,最后一次叮嘱他,“去医院的事情暂时别和阮星蘅说。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向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 顾川野打着方向盘,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,“为什么这次不告诉他啊?你性格可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能憋住的人,更何况这次还是阮星蘅。” 换是以前,非得把人强逼着过来亲自陪着上医院才行。 虽然是多少年的朋友了,但顾川野真心的觉得姜黎的脾气里还是有点公主病的那种作劲,有时候蛮横的不讲道理,也只有阮星蘅能顺着她来。 姜黎挑了下眉,随意道,“我善解人意了呗。” “再说了你这样讲,搞得我以前好像很不懂事一样。” 顾川野冷笑一声:“岂止是不懂事,简直是不干人事。” 姜黎笑了一声,没否认。 追阮星蘅这种高岭之花,有时候手段的确得非常一点。 姜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她扭头看向顾川野,语气透着点不确定,“你说阮星蘅以前是不是故意让我追的啊?” “他是不是早就喜欢我?” 顾川野打了一圈方向盘,停红绿灯的间隙,他的眸光往她身上倾侧了半分,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