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缎庄男子是个倔强的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?” 江隐冷笑,还真是倔强呢,不过倔强不了多久了。 行行走走间已然到了官府。 江隐坐在下边,她淡然的坐着,身上的气势却不是寻常之人可比拟的。 官府大人道:“我们怀疑你夫人所死皆有疑处,所以命仵作前来验尸。” 闻言,绸缎庄的男子立刻挺起身子,全身的抗拒尽显:“大人,我不同意,为何要验尸?我夫人死的时候可是一具完整的尸体,难道让她死后变的残破不堪么?你们这是不尊重尸体。” 江隐淡淡道:“不尊重尸体?尊重一个死人和尸体最好的法子便是还给他们一个清白!” “你夫人死的蹊跷,身为夫君,你难道不想给她讨回公道么?” 江隐前倾着身子,黑曜的眸直直的盯着他。 绸缎庄掌柜的汗如雨下,听着江隐漆冷的话游荡在耳边:“还是说你心虚呢?” “我没有!”他猛的瞪大眼睛。 “既这般笃定那便查。”江隐道。 “我不同意!” “我同意。” 前者是绸缎庄掌柜的声音,后者是女子老父亲的声音。 江隐流转着美眸:“丈夫和老爹爹来比,老爹爹是生养她的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自然是要听从老爹爹的了。” 绸缎庄掌柜急的不得了的开口:“我也是。” 闻言,江隐扑哧笑了出来:“你也是?你是生她了?还是她生你了啊?” 嘲讽至极大笑让这男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。 江隐让仵作验尸,他们一行人在此等着,每个人坐立不安,各怀鬼胎,大约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,仵作才擦汗赶来,他跪在官府大人面前,道:“大人,这……已查出来了,这位夫人的死因并非是因为心悸而死啊,这位夫人的心脏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 此话一出,众人的脸色都变了,官府大人手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上:“竟敢欺骗本大人,说,你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 老者也气的上前,在他身上重重的打着:“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?你给我说清楚。” 江隐歪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这一幕。 男子怎会承认,他道:“我没把她怎么样啊,是我回去了之后是她自己说的心口疼痛难忍便晕过去了,再也没有起来过,寻常人看着不就是心悸的表现么。” 他这解释的话听起来没有半分的毛病,让人不由得一噎。 江隐忽的开口询问:“那仵作是否也查出来她是如何死的了?” 仵作点点头:“看似是头部受到了损伤。” 江隐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 男子虚情假意的用双手捂住了脸颊,满脸的痛色:“难道是我在前面照看着店铺,我夫人自行取东西,体力不支不小心磕到了脑袋?真是怪我,怪我,若不是我,我夫人也不会这样死去。” 江隐真是想给他鼓掌,可真是装的太好了啊。 江隐笑笑,她眼眸流转:“或许我知道她的脑袋是如何伤到的。” 说话间,江隐已经行至到了男子面前,男子跪着,江隐站着。 江隐微微一笑,吐出来的话让男子的心掀起了惊涛骇浪:“我来让你回忆回忆你的夫人是如何死的,你又是如何让你夫人死的?” 江隐边说边伸出手,学着男子那日的样子曲起手指在男子的脑袋上扣着,每扣一下,她的话幽幽的响起:“正所谓水滴石穿,你以此法子在她头部这个最脆弱的地方敲打着,每日敲打一次,一次将近一刻钟左右的功夫,时间长了,脑袋这里会薄如纸张般,轻轻一碰就碎了。” “不得不承认,你很聪明,这样的法子一般人不会想到,她的死,你还真是别有用心啊。” 男子的眼底一闪而过惊愕之色,她万万没想到江隐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