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等着,她在心里默数着,下一刻便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嚎叫声:“救命啊,快,救我出去,这个门怎么锁住了?” “你这个不孝女,你究竟听没听到?” 里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,还有拖拽,摔打的声音,最后只剩下粗喘气的声音了。 江隐见差不多了,上前把门打开了。 江承厚十分狼狈,身上的衣裳仿佛被撕碎了般,头发也乱糟糟的,脸上乌漆麻黑的。 他恶狠狠的瞪着江隐:“你是故意的是不是?” 江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:“你若是能带走便带走。” 江承厚被药兽虐成了这幅样子,怎会继续进去碰壁,怕是再傻,江承厚也看出来江隐这是故意整他的了。 他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江隐:“你现在是打算和灏王对着干了是吧?我劝你,最好老实一些,寿王已经死了,你就是个寡妇,没人会维护你的,你只会作茧自缚。” 江隐眯起的瞳仁宛如一弯弦月,又冷又锐的剐在他身上,意味深长道:“作茧自缚?这句话送给你。” 江承厚愤怒的离开了,他前往灏王府邸,同灏王说了这件事。 君恩灏一来兴奋确认了药兽的确在江隐手里,二来气愤江隐竟如此不识抬举。 “既然你女儿如此,本王便不给她机会了。” 江承厚也想借着君恩灏的手好好收拾收拾江隐:“灏王尽管去做。” 四日后,大兴京城的街道上出现一辆素雅,车布上刺绣着各色药材的图纹,马车经过人们身边,还能嗅到一股子药香味儿。 有的百姓认出来了,窃窃私语:“诶?这不是药王谷的马车么。” “不会真的是药王谷的老谷主来了吧。” “定是因为寿王妃来的,看来寿王妃这次倒霉了哟。” 不一会儿,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。 言儿听了这些谣言心烦意乱,她在寿王府门口徘徊了许久,终于鼓起勇气敲开了门,正好赶上江隐要往外走。 江隐眉头拧起:“何事?” “你,你,想来你也知道老谷主来了,你若是现在把药兽交出来,我便不让老谷主过来找你,也给你留一点面子。”言儿别扭的开口,她还记得江隐的恩情呢。 江隐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不必。” 说罢扬长而去。 言儿回到了客栈,老谷主一身仙风道骨的,他摸着胡须:“这咪咪第一次乖乖的待在别人家,这人的本事了不得啊,真是让我好奇。” “而且……”老谷主想到什么,花白的眉眼凝了抹深思,眼底也浑浊了些许:“让我最为好奇的是竟然有人能做出生息丸来?我倒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,除了药王谷的人没有人能做出来了,除非……” 一个人影忽然跃然脑内,他惊恐的瞪圆了眼睛:“莫不是……” 想到那个人,他激动的一拍桌子,随后想到什么,激动的情愫又逐渐安静了下来:“不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是我想多了,那位怎会出现呢?” 两日后,老谷主同言儿朝寿王府的方向走去。 半路遇到了妙儿,老谷主看到妙儿,从头到尾扫了一眼:“看来你在灏王府过的不错啊,现在像贵夫人了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