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白桑每日忙的脚不沾地,连莫轻言轻易都见不到她。 这日晌午,莫轻言给玄参熬了药端去。 玄参端着药碗喝药。莫轻言便站在一旁,偷偷的瞄玄参,手不安的拽着衣角。 莫轻言的小动作一向瞒不过玄参。玄参笑道:“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,是不是又惹师叔生气了?” 莫轻言摇了摇头,良久方才说道:“师父的病一直不见好,我改了几味药,怕不对。” 玄参垂下眼睫,神色惆怅:“你的天分是少有的,白桑尚不及你,倘若我能……” 若我能活到那时,我会将谷主之位传你。 玄参心里叹息了一声,面上强作笑颜:“你现在医术可不输师父年少时,定不会出岔子。” 玄参说着,喝了半碗药下去,初时还没有察觉不对,末了才感到一股铁锈味。 他一诧之下,猛然咳嗽几声,不小心将碗摔了。 “师父。” 玄参牵过莫轻言的手,问道:“你在里边放了什么?” 他瞥到莫轻言手腕上缠着纱布,翻过一看,布上还有血迹。 莫轻言道:“他们都说活人蛊,活死人,肉白骨。师父,师父多少药下去都没有奇效,我想,或许这个有用也说不准……” 玄参苦笑了两声,说道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!” 他伤重如此,是因为中了蛊毒。虚怀谷对蛊毒上精研的不多,为了研制出抑制清酒蛊毒的丹药,他都耗费了数年,如今他身上的蛊却不能再给他这样长的时间了。 或许活人蛊真如传说中有用,到底不得其用法,而且若真是要食其肉,饮其血,他也不愿为自己的身体而去伤害徒儿的身体。 “我想师父快些好。” 玄参抱住她,想安慰她,可一想到时日无多,分别在即,就说不出话来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