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里耳鬓厮磨,等陆含玉恍惚反应过来,他们已经躺在了绣床上。 她外面穿的鹅黄色断袖褙子早开了襟,露出白皙锁骨来。 她不自觉运气内力用巧劲将季弘远掀开,脚步踉跄站起身避开他。 “三郎,你别……你收拾下,咱们还得回季家村呢。” 他们没在季家村住满一个月,既然回来了就得回季家村过夜。 季弘远低吟出声,“呜呜……玉娘,你这是要把我的命收了去!” 他识得肉滋味儿才多久啊,见不着憋得难受,见着了吃不着更难受。 陆含玉脸颊烫得几乎能煎鸡蛋。 她赶紧岔开话题,“对了,三郎你不在的时候,有人来找陆家酒肆的麻烦,幸亏那时报喜讯的官差来,才将找麻烦的打发走。” 她避开季弘远要吃人似的炙热眼神,还算是条理清晰与他说了那日发生的事儿。 说完她眼神温柔看着季弘远,“我从没想过能这么轻易解决麻烦,你比别人说的还要有天赋,娶了我以后怕是会……” “说啥呢,别人不知你还不知,我能中秀才那是厚积薄发,跟天赋没啥关系。”季弘远真理好衣裳做到陆含玉身边,他很拎得清。 “就凭我这三脚猫的底蕴,没可能往上走,娶你是我之幸,不管啥时候都是。” 陆含玉忍不住露出甜甜笑意,情意不是她想藏就能藏得住的。 她推推季弘远,软声央求,“那你帮咱想想法子,这几日总有人问后续,酒肆的名声还是受了影响。” 季弘远摸着下巴沉吟,“我记得你说,陆家的酒都掺了能养脾胃的药材,若与油脂一起加热会变色?” 陆含玉迟疑了下点头。 怕人过度饮酒上身,殷氏祖传酒方内都会掺黄芪和金银花等药材。 其实这并不能让酒水变色,真正能让酒变色的是特意煮进去的寒松水。 “若将此事宣扬出去,到各家酒肆去找,会让人说咱仗秀才的势欺人。”陆含玉道。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同行倾轧,寻常人家谁有那么多坛酒?还是坏掉的。 若季弘远没中秀才还好说,他中了秀才此事反倒不那么好办,明面上的弱者总是更有理些。 他见陆含玉眨巴着水润杏眸满脸依赖的娇柔模样,忍不住拉过她柔软的手指把玩,心里受用得很,这算啥事儿? 他笑得特别欠揍,“干啥要亲自动手?陆家酒肆的东床在臭号都能考中禀膳生,这是多大的福运,咱该酬谢一下光顾陆家酒肆的主顾,把福运分他们点嘛。” 从告状一事便看得出,他季三郎可是个独乐不如众乐的大善人。 他亲手写上些吉祥的对联感谢主顾,只有一条,这对联沾上陆家酒肆的酒才能显出字来,显出字才能证明沾到了福分。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,别人不得买其他家的酒来试试? 这暗中找麻烦的总不至于把花钱买来的陆家酒给扔了吧? 嘿嘿……那倒时谁沾福气谁倒霉就不好说咯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要说: 显色的原理大概是立不住的,阿柒是百度查了古代墨块的成分,发现里面有松枝和油脂的成分还要加胶质才能成墨,所以瞎写的,不要当真。 季三郎: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我真善良。 陆六娘:……对!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