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是什么,傅燕沉没有回头,直追孟江来到怀城山外。 眼看两人距离越来越近,傅燕沉刚想抬剑砍了孟江,就听一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…… 若清等了傅燕沉很久,始终不见傅燕沉归来,心下有些担心傅燕沉是不是出了事,坐也坐不踏实。 而他坐在这里,一不喝酒,二不与身旁的女子调情说笑,过于异常的表现很快让一旁来陪他的女人起了疑心。 把更衣当作离去的借口,陪着若清的女子找上管事,指着若清坐的那间房,与管事小声耳语。 管事越听眉毛皱得越紧,二话不说,直接带人找了上去。 “这位客官,方才跟你来的那位客官去哪了?我这前边后面都找了个遍,怎么就没找到这人?” 管事见他们面生,又看他们来的那时行色匆匆,摸不准他们的来意,也懒得再抱着和气生财的念头,冷下脸说:“罢了,这间房的熟客马上就要来了,客官你若是无事就把账算了,回家坐着去吧。” 若清倒是很想回去坐着,可问题是他没有足够的钱来结账。 没有钱他还能回去吗? 打量着管事带的打手,若清有些担心会在这里吃亏,开始考虑带他们去城外马车里取东西抵债的可能性有多少。 他掰着手指算了一算。 现今傅燕沉不知跑到了哪里去,李悬念和澶容不知去向。他找不到这几个人,只能用些蠢法子结账,最后还是躲在一旁的赵合灵看不过去,果断拿钱,让管事放人。 不过她没忘了叮嘱管事,只说看若清面善,这次就算了。 管事得了钱,自然不会不照办。 只是如此一闹,若清也没有办法留在这里等傅燕沉。他也担心久去未归的傅燕沉会有危险,为此急忙跑到山中去看澶容回来了没有。 *** 若清回来的那时,澶容他们已经回来了。 阿鱼站在山道上,伸长脖子到处张望,一看到若清出现立刻笑了。不过这笑没能维持多久,等若清走近,阿鱼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,表情又变得很奇怪。 “你……”现在还是别过去了。 阿鱼想要这么说,又没胆子在澶容眼皮底下搞事。 若清也没理他,见澶容坐在马车旁,手中拿着一个干净的水碗,大步走了过去,喊了一句:“小师叔!” 他要与澶容说说傅燕沉的事。 这时,见他走来,澶容抬眼看向他,放在唇边的水碗因此停住。表情平静,却没有回应。 若清没有注意到澶容的动作,张嘴就是:“小师叔,燕沉……” 他话没说完,忽然被李悬念的笑声打断。 “你这是掉胭脂堆里了?”李悬念拿起扇子,故意挡了一下鼻子,向若清那边扇了扇风,“你们去玩了?在阿容为了你的事寝食难安的时候,你和傅燕沉跑到脂粉堆里玩去了?” 他拨弄是非的本事不小,还没等若清开口解释,他先把若清的错处一一指给澶容看。 李悬念道:“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” 最后还不忘以好友的身份,替澶容指责若清。 若清立刻说:“是燕沉发现了一些事,我们才会去青楼。去之前本想叫上你们,可我们在城里找了许久,都没有找到你们,最后只能自己去了。” 澶容像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,他在若清解释的时候,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端着手中的水碗一动不动。 水面倒影静止不动,宛如石雕立在原地。 阿鱼瞧见澶容这副模样,忽地往后面退了一步,抱着狻猊的头,蹑手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