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就十分空荡的音乐教室,现在只剩下两个人,她却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拥挤。 女孩起身为男人空出位置,钢琴是他的主场。 然而在课上的那几次身体接触之后,谢凛没有再碰她,她也逐渐放下戒心。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,节目单上那首经典乐曲,自他们二人手中,一次又一次被奏响。 越倾南慢吞吞收拾着,往书包里塞周末作业。 老刘事先与她说好的,除了下午最后一节课课后的一小时拿来练琴,周日还要加练。 沥成形式上不允许补课,只能去老师家里。 母亲那边好说,对方也许已经忘了还有一个女儿,但就算是师生关系,越倾南也不敢独自踏入男人的家中。 “滴,”女孩搭上公交车,由于错过了学校放学高峰期,她难得可以选坐在靠窗的位置。 公共汽车驶到了熟悉的站点,头顶响起了同样熟悉的提示音,女孩眼神扫过窗外站台上的字样,没有下车。 越倾南现在发觉,那天隐身瞬移到夏秋夜家的道具确实很好用,她舍不得给自己换,却替别人用了一个。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何况她眼馋这狼许久了,倒不是多想宰他,而是觉得不亲自试试狼血狼肉的滋味,简直浪费系统给她的权力。 “系统,人类的第一次会很痛吗?” 浴室内,越倾南仰头合眼,温水淋在她面部,水珠们游走、坠落,淌过少女胴体。 系统立刻弹出来,这几天宿主将意识连通都关闭了,它只能通过行为推测她的意图。 “啊这个问题……我去查下资料。” 以前它哪里绑定过,没有性经验的宿主。 “不用了,”她睁眼,眸中闪着星子,而后嘴角勾起,笑得堪称邪恶,“颜羽朝的第一次应该比我痛。” 越倾南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手心,细细地清洗。 系统猜她准备要干坏事,先遁了。 越倾南已经洗完了澡,吹着半干的头发,颜小少爷才回到家。 区别于越倾南在这个家中空气般的存在感,颜羽朝几乎走向了另一个极端。 重压与骄傲共同构成他的意义,托举着不允许自己下坠,同时又限制他的一切自由。 少年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。 他父亲一年四季都忙,因为是周五,继母去公司送饭了,每次两个人至少要到深夜才一起回来,他早就见怪不怪。 颜羽朝一边爬楼梯,一边想着几个月后的升学考,各项成绩直接寄给颜昌,分数也会在几个家族之间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