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 “就是——”宁玉蓉低声说:“我在家中也没什么事情,便出来了。” 王泽问:“想见我?” 宁玉蓉咳嗽了一声,脸色有些红,“嗯。” 王泽笑了,“其实我不休沐的时候,我们也可以见的,下午些可以。” 晚上也可以。 但晚上出去见面,怕是宁丰城不会高兴。 宁玉蓉摇摇头:“你每日太忙了,下午好不容易忙完了,我怎么能再拖着你?这样好不好?我隔两日就到这儿来看看你,给你带点吃的。” “行。”王泽瞧她那乖巧懂事的样子,眼底还含着对自己的浓浓关心,手掌忍不住落到她的脸颊上。 这样近距离地温存着,王泽瞧着宁玉蓉,心底有那么一些些的冲动上浮。 “蓉蓉。”他靠近了些许,声音有些低哑:“我这几日很想你。” “我、我也是——”宁玉蓉不知为何非常紧张,呆呆地看着他朝自己靠近。 她心里大概明白他想做什么,不想躲,也不想拒绝。 在他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,她连忙闭上了眼睛。 唇瓣上的触感温软冰凉。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朝服。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,很轻很淡很温柔。 因为她仰头的动作,戴着的那顶小厮帽掉了下去,一头青丝滑落,垂在了后背上,也落到了王泽的指尖。 片刻后,王泽的吻转到了她的脸颊上,轻轻碰触了一下,抚着她的后脑将她拥紧了一些。 王泽说:“再等等。” 等王珊这件事情定了,他们成了亲,每日便都能见到了。 宁玉蓉乖乖靠着他,其实脑袋有些懵,没懂他说的等,是要等什么。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温存了一会儿,宁玉蓉逐渐回过神来,推着他,自己站起身:“那个、时辰也不早了,我先回去,明日、明日我还来看你。” “好。” 王泽微笑地站起身来,将方才跌到桌面上的小厮帽拿起来,仔细地帮她把头发拢好,藏到了帽子里,说道:“你穿男装过来就是,不必扮做小厮,这个给你。” 他递给宁玉蓉一块吏部腰牌。 “以后你到了门口,将这腰牌给守卫,便可以自己进来了。” 宁玉蓉迟疑了一下:“我可以拿这个腰牌吗?这是朝廷的官所,闲人免进,要是被人发现,会不会觉得你玩忽职守?” “蓉蓉懂的不少嘛,知道朝廷的官所闲人免进。”王泽笑道:“既是闲人免进,你不也照样进来了?” 宁玉蓉讪讪地不好说什么。 王泽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放心吧,这是给家眷的腰牌,不违反朝廷律法,不算玩忽职守。” 宁玉蓉便把那腰牌拿了收好,“我知道了。” “那我就回去了。”宁玉蓉把空了的食盒提好:“明日我再来看你。” “嗯。” 等王泽点头后,宁玉蓉转身出去了。 她握着那腰牌,翻看了好一会儿。 方才那“家眷”二字,王泽说的淡定,她此时想着,却是心里甜蜜蜜的。 花云的建议不错,与其在家中想着,不如过来瞧瞧,只要看一眼就走,也不耽误他,多好? 主仆二人就这么往外走,到了官所的门前,正要下台阶,宁玉蓉忽然瞪着不远处策马而来的一人,呆在了当场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