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,她生产的时候有的受,她还敢想三个。 怀孕怀的脑子人傻了吧! 孩子这事不急,只要他们身体没问题都可以慢慢要,哪能一口吃个大胖子,一胎几个几个这样的盼?! 江楼月当然也是随口一猜,笑嘻嘻地说:“好吧好吧,对了,我们是不是还没给孩子取名字?我们回去好好取一取,多取一些,到时候方便选。” “嗯,男的女的都要取一些才行。” 这个谢尧觉得行。 在花园里走动了半个时辰后,两人一起回到房间去,开始研究孩子的名字。 因为不知道是男是女,当然男女都要取一些,方便备用。 江楼月不喜欢读文史,兵书读的比较多,取名只好眼巴巴看谢尧了。 谢尧也是不负期望,很快拟了一堆名字出来,每一个都好听,女孩子的名字一个个取的诗情画意,娴静温婉,男孩子也各有特点,江楼月有些挑花眼,没挑好名字,人反倒又困了。 “不准睡。”谢尧有些无奈,“吃点东西再睡。” 从醒来到现在两个时辰,只喝了一点茶,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。 “好吧。” 江楼月恹恹地看了他一眼,打着哈欠,吃了东西,问道:“这下可以睡了?” “当然。” …… 眨眼就到了年节下。 这卞南果然是四季如春,年三十也是艳阳高照,只有些一些些的微风,吹的人并不觉得冷,而是凉爽舒适。 江楼月难得起了早,和谢尧叫金伯和身边的扶桑宫五,水云水若,连骑兵营的大家一起摆了开年大宴,所有人和和乐乐,高兴的不得了。 席间还准备了卞南特酿的果酒,年节下,大家开怀畅饮。 江楼月瞧着有点馋,拽了拽谢尧的衣袖说道:“我……我也想喝点儿,这是果酒,应该没事吧?” 她酒量不好,三杯就倒,所以平素从不碰,但如今那酒香飘在鼻息之间,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抗拒。 “……”谢尧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喝一小杯。” “好!” 江楼月端了一个小小的玉盏过来,谢尧给她只倒了半杯,“就这点。” “……”江楼月有些不乐意,“说的是一小杯啊,这只有半杯!” “不乐意这半杯都没有了。” “……”江楼月扁了扁嘴,偷着瞪他一眼,然后把半杯就端到自己唇边来,先嗅了嗅,然后尝了一点点,只觉一股果香沁入喉间,一点也不难喝。 相反的,是那种很让人舒服的味道。 只是半杯有一点点少,江楼月可不舍得牛饮,一点一点的抿着,等喝完了,还有些意犹未尽,看着空了的玉盏,又眼巴巴地看着旁边的谢尧。 “阿尧……” 她咬着下唇唤了一声,眼睛里面写满了谢尧看得懂的东西。 谢尧视而不见,给她拿了汤来:“喝这个。” “……” 江楼月抿住唇,看着谢尧的视线就有些幽怨了。 反正她就什么都不说,也不喝汤,也不吃别的东西,就那么看着谢尧。 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