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两人到了玉宁楼去。 这会儿时辰是不早不晚,刚过早膳时间,又不到晌午,整个玉宁楼也没什么客人。 父女两人到了专属的雅间坐下,点了饭菜,很快就都上了桌。 金伯满脸笑意,一边念叨着一边给女儿夹菜:“快多吃点,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?” “谢谢爹。”金小小回以微笑,“爹也多吃点。” 父女两人一边用饭,一边说了些生意上的琐事。 等饭菜用的差不多了,金伯看着金小小,问道:“最近身体感觉还不错吧?爹是说,肚子里那孩子可还安稳?” “你娘怀你的时候,你四五个月可是就闹腾了起来呢,你娘晚上时常睡不好,闹腾的一直到出生。” “我倒是没有。”金小小微笑,“这孩子很安分,从不折腾我。” 好像也很少动。 金小小的手忍不住落在小腹上。 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,金小小和金伯说起孩子,态度也能自然而然了。 “那就好。”金伯笑道:“以后出生了,也必定是个斯文乖巧的孩子呢……对了,昨日你去公子那儿,参加了个……呃,什么宴会?” 关于这个宴会,金伯多少听说了点儿。 他其实有点期待,金小小有没有什么看对眼的。 金伯笑呵呵地说道:“热闹吗?” “挺热闹的。”金小小点点头:“我虽然只是在远处的阁楼上看了一眼,但也看得出来,那些军中男儿,谈吐豪迈,个性大方。” “呵呵呵呵……”金伯笑着说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他慢慢捋着胡子,其实心中颇为感慨。 那时候,他其实也曾想过,公子成了大事,女儿或许能在公子身边有一席之地。 可是,出了个江楼月,把公子的所有心神全给占完。 公子身边再没有任何女人的位置。 金伯自小看着谢尧长大,见他受了那么多折磨,深知如今的幸福得来不易,所以,他希望这份幸福能够长久,他自己更是绝不会去随意破坏。 所以,他自始至终,没有和谢尧提过金小小的归属。 而金小小是个要强的人,不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 当她见过江楼月之后,就已经彻底放弃。 那时候,金伯很是茫然。 女儿已经二十二岁了,以后也不知会有个什么样的姻缘。 他本想着,等公子大婚之后,他便好好找媒人,帮女儿挑一挑,选一选。 结果却忽然冒出个南宫奇,把女儿清白给毁了! 想到南宫奇,金伯脸色忽然不太好看。 “贡城的那个小子,爹绝不会轻易放过他!”金伯冷冷说道。 没有一个父亲,可以饶恕欺辱自己女儿的贼人! “……”金小小顿了顿,犹豫了一下,才说道:“今日来找父亲,也是想与父亲说这件事情的……那南宫奇,不知怎么混入了睢阳城中来。” “什么?!”金伯脸色大变,“他在城中——你怎么知道的?!” “女儿不敢瞒着父亲,女儿前几日就曾见过他。”金小小低着头说道:“那一日,他亲自来见女儿,和女儿商议腹中孩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