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南宫奇又沉默些许,声音更冷了:“金姑娘与我有生意往来,多年来见过无数次,我怎会不知道金姑娘?你说她做什么?!” “我有一件事情,很是好奇。”谢尧慢慢说道:“金姑娘自从上次从贡城回去之后,便整日不言不语,日渐消瘦,最近这段时间,更是日日以泪洗面。” 南宫奇又是一怔,瞳孔也慢慢眯了起来。 谢尧又问:“我想问问,南宫城主可知道为什么?” 南宫奇唇瓣紧抿,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。 谢尧追问:“南宫城主不知道?据我所知,按照计划的行程,那一日金姑娘应该下午便出发回睢阳去,但事实却是,她第二日才从贡城出发,回到睢阳的时间也迟了一天。” “为什么金姑娘没有按照计划启程?” 南宫奇半晌没有声音,良久后,才从齿封之中迸出几个字:“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 “与你无关?”谢尧轻声说道:“在这贡城之中,能扣留她一日的人,除了你没有旁人。” “南宫奇,我给你机会,你可要珍惜,别等到什么都来不及了,你后悔莫及。” 江楼月眉心蹙了蹙。 谢尧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明示暗示都有了,若南宫奇真的对金小小有什么想法,必定有所举动,若没有想法,那么,不必期待,直接考虑如何善后就是了。 只是听南宫奇的口气,好像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样子。 说起金小小的时候,南宫奇那张脸上,可和方才整个宴会的平静完全不一样呢。 南宫奇豁然起身,冷笑道:“你是卞南的宸王,以为在这里你还是主子不成?贡城超脱朝廷之外,我喊你一声殿下,是念着这些年的交情,不要以为你可以在我的地盘指手画脚!” 恼羞成怒了这是? 谢尧挑眉,淡道:“看来你不想说了,好,不说便不说,告辞!” 谢尧直接起身,拉着江楼月便离开,并且丢下一句话:“这个婢女我要了。” 南宫奇切齿地看着谢尧的背影。 这可是他贡城的城主府,谢尧如此横行无忌,想带他的人走就带他的人走—— 好吧,一个婢女而已! 南宫奇到底是没有喊人出来拦住谢尧的脚步。 他现在心里很乱,乱糟糟的。 南宫奇闭了闭眼睛,半晌,甩袖而走,漫无目的地在府内游走。 走了不知道多久,一抬眼,竟然看到了天仙阁的匾额。 守卫见到他,立即拱手行了礼:“城主!” 南宫奇站在门前,怔了良久,撩着袍角迈步走了进去。 城主府今日宴客,外面尚且算热闹,但天仙阁内,却十分的静懿。 南宫奇一步步进了阁楼,上了二楼,门口伺候的中年妇人正要开口,被南宫奇一个手势制止了。 妇人抿唇,无声地行了礼,然后朝里面打了个手势。 南宫奇点点头,迈步走了进去。 阁楼内的摆设十分朴素,但仔细看去,每一样都是上品,摆设也不多,都是些必须拼,只有靠窗的位置,有个贵妃榻。 此时,一个身着白色绸缎中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