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玩花样,你还着实嫩了点。”谢尧忽然着恼,重重地在江楼月的耳垂上咬了一下。 “哎呀——”江楼月轻嘶一声,没好气地说:“你属狗啊你,真咬,痛死了。” “不痛你记得住?”谢尧随手把帐帘放下,去扯江楼月的衣衫。 “哎哎,你干什么?!”江楼月急忙喊,还不忘压低声音。 谢尧说:“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?就算不真操实练,也得有模有样,衣服都不脱,旁人怎么信?” “……” 江楼月有心想爆句粗口,但忍住了。 谢尧手脚快的很,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拉扯衣服的力道有些大,那婢女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丢到了地上去。 江楼月抱着双臂,弱弱地说:“我等会儿穿什么啊?” “南宫奇的人很懂事,等会儿就会派人送衣服来的,你信么?” “……信。” 谢尧随手拉了自己的腰带,丢出去,果真做成了颠鸾倒凤的现场,然后盘膝坐在床上,看着江楼月说:“可好,为了你,我现在声名狼藉,成了个见到女子便走不动道的了。” 江楼月噗嗤一声轻笑,说:“可不要怪到我身上啊,我都打算被‘拖下去’,然后找个机会脱身了。” “你把我抓过来,还坏了我的事呢。” “嗯?”谢尧捏住她的下颌:“我坏了你的事?坏了你的什么事?” 江楼月默默。 谢尧追问:“你不是觉得无聊,来贡城看一看,玩一玩的么?你有什么事可能被坏的?” “……” 江楼月被他一连几句问的接不上话,索性也不回答,而是返过去将了他一军,“你还不是说要去忙吗?你来贡城忙?” “你不也没告诉我?!” 谢尧看她片刻,忽然说道:“楼儿,府上的事情,没有能逃过我眼睛的,懂我的意思吗?” 江楼月一怔,“你是说,金——不是,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?包括马什么时候生小马?你又不是能未卜先知。” 谢尧不理会她打岔,说道:“你不想说就算了,自己揣在心里吧,只是今天,你最好什么都别做。” “我也不是来做什么的啊……”江楼月低声嘀咕着,心里有些好奇。 这家伙到底是知道金小小的事情还是不知道? 江楼月不是个有耐心的人,尤其是和谢尧在一起的时候,更加耐心不足。 他们明明是夫妻啊,是可以分享所有的人,为什么还要揣着好奇,一直在心里猜猜猜。 太难受了。 江楼月咬了咬下唇,“那不然,你告诉我,你知道了什么事情?” 谢尧看着她。 江楼月又说:“这事儿,你要是知道,我们还能说一说,你要是不知道,你可别诈我。” “旁人的私事,而且是很隐晦的私事,我不能随便乱说的。” “你倒是有原则。”谢尧淡淡说了一句,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无奈,叹息着说道:“金姑娘的事情。” 他言简意赅,却是直击要害。 江楼月瞪大眼睛:“你、你真的知道啊?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