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她以为,她和他这辈子是没有以后了。 谁能想到,后来还发生那诸多的事情。 王婵忙说:“都是娘的错,不该问的,好了我们不说了。” 她捏着手帕帮江楼月拭去眼角泪痕。 江楼月摇头:“没事的,一切都过去了,他终究还是爱我,舍不得我,我在前往泸州的路上,因为杀了军中将领被爹罚了八十杖,最后还是他救我。” “……”王婵怔了怔,想问点什么。 但看江楼月情绪有些低迷,还要说话,她便没开口。 江楼月又说:“他带我去宁州,一个小院儿里,咱们把事情都说开了。” “娘,你说奇不奇怪,他那时候得了一种心病呢,只要离了我,便浑身发冷,睡不着觉,放好多暖炉在自己屋子里,明明别人热的冒汗,但他就是冷。” “冷的发抖,冷的……一定得抱着我才能睡。” “娘……我知道你们问信阳的事情,是什么心思,但你完全不需要担心。” “他真的很好,特别好,他把一切都想到了,都布置的妥妥当当,我们会过的很幸福的。” “嗯。” 王婵笑着点头,轻轻拍着江楼月的肩胛,“好了,我们不说这些了。” “明日一早你要大妆,可是个很累的事情,快睡。” “好。” 江楼月点点头,实则心中回想着前世今生的许多事情,根本就睡不着。 到了如今,前世的那些事情,好像已经变得非常模糊。 模糊的,江楼月都不确定,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。 是不是真的大梦一场? 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。 如今,什么也没有——明日重要。 模模糊糊的,江楼月睡了过去。 梦中是谢尧的笑脸。 他用那双素雅好看的手,触碰她的脸颊,唇角那温柔的笑容像是要溺死人。 第二日,不到五更天,桑嬷嬷便来唤了江楼月和王婵起身。 大妆极为繁琐,出嫁的各种规矩条框更是多。 江楼月被按到了镜子面前,由十全嬷嬷帮着梳头。 外面已经到了不少宾客,都由两个舅舅招呼着。 弄了大约一个多时辰,大妆结束,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。 王婵瞧着江楼月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:“真漂亮!” 歇下戎装的江楼月,即便穿着如此奢华金贵的红色嫁衣,戴着缀满南洋东珠的凤冠,依然敛不去眉目之间隐约的英气。 此时的江楼月,妆容精致无比,好看的让人晃眼。 江楼月浅笑:“娘,真的吗?” “当然是真的!” 王婵拉着江楼月到了镜子前来,“你瞧。” 江楼月对着镜子,也有些恍惚,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。 人靠衣装马靠鞍,这也太夸张了点。 桑嬷嬷笑眯眯地说道:“时辰差不多到了,该去给老太爷太夫人磕头了。” “嗯。” 王婵应一声,拉着江楼月往外:“走吧,等磕了头,殿下也该到了。” 一行人一起到了王老太爷的院子里,今日太夫人也在。 江楼月恭敬又认真地给两位老人叩了头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