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中他的时候,也早做了诸多考虑,还曾试探过他数次。” “那种时候……事事以我们二人为尊,他竟然也能猜透了我心思。” 江楼月点点头:“小小年纪就这样,以后大了是要更可怕……对了,骑兵我们直接带走他能行?” “他的原话是,他养不了,更管不了这支骑兵。” 重甲铁骑,存在一日,便要花一日的银子来养着,装备战马训练粮草全是银子。 如今国库空虚,没银子养兵是事实。 而且这队人是江楼月一手带起来的,就算江楼月真的愿意交给他,他手底下的人也未必带的住,到时候是要闹乱子的。 骑兵与萧青贤来说,其实是烫手山芋。 江楼月笑道:“很有些自知之明……那我们就带到卞南去。” “手里没有底牌,我终归是不放心,这样也好。” 谢尧笑了笑,“他心思可机敏着呢,咱们留着骑兵,固然是手里的底牌,但骑兵人数不少,带去卞南,光军费就是一大笔钱。” “骑兵内耗卞南花费银两,养的时间久了,无事可做,就得考虑遣散和安置,又是一大笔。” “到时候,他也算不战而屈人之兵了。” 江楼月怔了怔,没想到那么远去,忽然皱眉说道:“这厮怎么这么心计?阿尧,我们现在赶去京城登基吧!” “……”谢尧失笑:“怕什么?他有张良计,我们有过墙梯,能扶他到那个位置,也便有不受他掣肘的能耐,放心好了。” 江楼月哼了一声,“好吧,你心里有数就行,我可不想,以后再闹起来再打仗,要打一次把他打完!” 谢尧无奈半晌,又说:“武安侯和护国公的两个爵位还留着,到时候看你和你姐姐怎么办……对了,他还要娶王家的女儿呢。” 说道这儿,谢尧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还要我帮忙说媒,我可不管,有本事自己来娶。” 江楼月瞪大眼睛,“他才几岁,就惦记着娶妻了,真是的……” 两人说说笑笑,在官道上缓慢前进。 待到走了一会儿,又快马赶路。 晚上,一行人到了小城镇夜宿。 吃完饭后,江楼月就赖到了床榻上,谢尧身边去,轻声说道:“阿尧,我们还有几日到汾阳?” “按照咱们的速度,最多五日也该到了。” “怎么了,是不是想急着见你爹爹?那接下来咱们加快速度好了。” “也不是。” 江楼月慢慢说: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以前行军,十几日不眠不休好像都能撑得住,如今赶路怎么这么累?” “阿尧啊,你说是不是因为现在卸下了担子,无事一身轻,所以人就懒怠了?” 虽说还没见到父亲,但知道父亲清醒,心里的大石头是落了地的。 谢尧想了想,说道:“会不会怀孕了?” “啊?” 江楼月呆住,“应该……应该……” 她一直练武,常年又是奔波,搞得月信一向都不准,但这次,好像三个月都没音讯。 江楼月立即翻身坐起,手按在小腹上,“难道真的是——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