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援兵也看不到——现在北城门那里,是武安将军带骑兵围堵!” “当初这队骑兵尚且还不成型,已经在北境追逐柔然人入草原,一鸣惊人!” “后来在丽水,本将军和那宁光杭也是和江楼月过过招的,骑兵全副铠甲,人马一提,根本是刀枪不入,五万骑兵可抵平常数十万大军战力啊——” “就怕北境的援兵真的到了,也根本靠近不了京城!” “殿下,咱们现在赶紧想办法,看怎么能逃离京城才是啊……” 谢流云死死地看着夜色之中的某点,背脊僵直,浑身犹如坠入冰窖一般。 他受尽苦楚,谋算一切,为什么还会成为这样?! …… 北城门外,骑兵就地扎营,生火做饭。 江楼月在城下站了一整日,如今自然是饿了,便回营去吃东西。 刚进营中,迎面便见谢尧走来。 谢尧顺手帮她握住马缰,朝她伸出左手来:“下马吧。” “哦。” 江楼月笑眯眯地,握着他的手跳了下来,“你怎么过来了?不在帅帐待着……” “来看你。” 谢尧拉着她往账中走,一边吩咐人把饭菜送来。 待到进到帐篷里,谢尧忽然说道:“今夜攻城。” “啊?!”江楼月怔住,“这么快!” 她还以为,起码要围城好一段时间。 “嗯。”谢尧点点头,说道:“围城不攻,是不确定北境那十万大军的情况,但今日下午收到徐少俊的消息,他已经将那十万人围堵路上,我们现在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京城,断了那十万大军的念想。” “也断了谢流云的所有希望。” 谢尧又说:“你应当很了解谢流云,他的心思恶毒,什么都干得出来,我们虽不在京中,但京中有百姓,有官员,总有一些和我们有关系的人。” “甚至包括包括……我父母的遗骨。”说道整个,谢尧唇角冷冷勾起,“他最善于利用旁人的弱点,便是死去的人,都要拿出来利用一番。” “所以,我们不能给他喘息之机。” 江楼月想起水陆道场那件事情,可不就是利用旁人死去的父母! 且江楼月隐约知道,谢流云在前世就曾动过谢尧的父母的尸身。 那是他将谢尧以极刑处置之后。 谢流云将南桑国灭的事情,全部怨怪到了谢尧父亲英雄身上,认为是英宗痴迷儿女情长,不顾南桑公主雅音求救,耽误了帮助南桑的最好时机。 顿时,江楼月火气上泛,无比愤怒:“你说的不错,不要给他机会,就该一鼓作气直接把他给解决了!” 她不敢想象,万一谢流云丧心病狂去动了谢尧父母的遗骨,一切又该如何是好? 谢尧两世已经如此艰难,这一回,自己回报到的感情比起父母双全来又有多少分量? 她绝对不要再给谢流云一点机会,伤害谢尧一分一毫。 此时,饭菜送了进来。 江楼月什么都没说,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,一把放下碗筷:“所以,什么时辰攻城?!” “半个时辰之后。”谢尧握住江楼月的手:“这一次,我陪你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