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胄,整个人英挺卓绝,浑身上下冷峻无比。 看到江楼月的时候,一双眼眸之中更是迸出了无数的冷气,对江楼月的怨气可见一斑。 江楼月倒是从容,含笑说道:“萧世子,好久不见。” 萧冀阴沉沉地看着她,僵硬地拱手,说:“进去说!” 两人一起进到了县衙之后,分坐两侧。 江楼月手扶着圈椅的副手,半垂着眼帘,等着看萧冀能说出什么来。 萧冀开口道:“这是皇城脚下,任何地方的守备军皆不得靠近,你带兵驻扎在这里,到底想干什么?” “这里可不是信阳,由得你随意撒野!本世子奉劝你,早日离去。” 江楼月淡淡道:“我只是来帮助治灾的,朝廷的官员不作为,那我便帮朝廷作为,也是一片好心,怎么看在萧世子眼中,便成了撒野?” “没有我,朝廷那八百万两,可到不了灾区去。” “……”萧冀神色愈发阴沉。 就是因为江楼月搞了这么一手,还派人在京城和附近把消息都放了出去,现在京城及附近的百姓对朝廷可谓怨声载道。 他们私下里都在议论,卞南王如何能干,如何坐拥金山银山,如何把百姓放在第一位。 他们还在议论,当初先帝和护国公在的时候,庆国数十年可谓风调雨顺,边境安稳,国泰民安。 如今先帝驾崩,护国公也莫名被贼人杀害,庆国内部就变得如此乱糟糟,北境也被莫名其妙分了出去。 这一切都是因为新帝文不成武不就还德行不佳。 诸多猜想和议论,充斥在整个京城之中,连带着朝廷的官员也开始对如今的局势驻足观望。 江楼月和谢尧做的这些事情,比真刀真枪的和谢景亨动手还具有杀伤力。 江楼月又说:“你有那个功夫来找我谈,不如好好想办法,怎么安抚灾民,怎么收回北境,怎么让天下百姓心服口服。” 萧冀冷冷地看着江楼月,“护国公一生忠诚,要是知道他的女儿如此嚣张,挑衅皇上,他会不会死不瞑目。” 江楼月缓缓抬眸,视线朝着萧冀扫了过去,问:“剑门关伏击我爹,你有没有份?” 那眼神平静无比,却无端端看的萧冀瞳孔微微缩了缩。 萧冀抿着唇,面不改色:“护国公是被匪宼围杀而——”死! “匪宼!”江楼月冷笑出声:“柔然人都动不了我爹,什么样的匪宼,能围杀他?萧冀,你当我是白痴不成?!” “事到如今,我们心中都一清二楚,我爹爹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 江楼月又说:“鸟尽弓藏,兔死狗烹,我爹爹一生忠诚又如何?最后得了个什么结果?蔡将军和我爹全是前车之鉴,萧世子,你怕吗?” “以后说不准有一天,你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……或许,更加凄惨。” “……”萧冀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一紧,面色冷凝地说:“本世子懒得与你说这些废话!你立刻撤出丽水,回你的地盘去!” “抱歉,我不走。” 江楼月冷冷地说道:“我就喜欢在这里,你若不服,就带着你的黑甲军来试试,我倒要看看,你重新收编整顿过的黑甲军,到底有多少战力!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