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住所,刚走进去,竟恰巧碰上江星月也在。 “姐姐回来了?”江楼月有些意外:“你这是刚来?” 江星月看起来一身的风尘仆仆,身上的软甲还没来得及卸,她点点头说:“是啊,刚进来呢,喏,收到一封父亲的信!” 说着,江星月晃了晃手上的信。 江楼月一喜:“什么时候的信?看了吗?说什么?” “这不正要看,你就来了吗?”江星月笑眯眯地说:“正好一起看。” “好好,快拆开。” 一高一矮两姐妹就这么站在院子里拆信。 王婵却视线落在江楼月的身上,眉心微微拧着。 江楼月换衣服了。 换了一身束腰束箭袖,平肩宽袖的劲装,连头发都重新梳过,用宽发带绑了个高马尾。 这装扮……让王婵笑不出来。 桑嬷嬷扶着王婵的手臂:“夫人,不如咱们也看看侯爷写什么——” 王婵回了回神:“好。” 她走上前去。 那信已经拆开,江星月看了两眼之后,有些呆愣。 江楼月也微微皱着眉头,把信递给了王婵。 信上问候了王家安宁,说他自己在京中一切安好,但信的最后,说了一件事情。 睿王谢景晗关入宗正司之后,生了病,念着江星月当初和谢景晗有几分交情,所以传信江星月入京一趟。 江星月喃喃说道:“他、他生了病啊……” “或许,生病这个话——”江楼月想了想,说道:“只是一个比较温和的说法,遭逢大变,他的状况可能很糟糕。” “可是我……我去干什么?我也不是大夫。”江星月皱了皱眉头,有些为难:“我走了汾阳这里怎么办?母亲怎么办?” “……”江楼月也静默了下去。 片刻后,王婵忽然笑了起来,说道:“星儿,你就去吧,母亲这么大人了,还需要人照看?再说了,身边不是有桑嬷嬷在吗?” 桑嬷嬷也说道:“是啊,侯爷传信,必定是有要紧事,否则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让大小姐回去。” 这话倒是很在理。 京城现在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。 江星月叹了口气,“那、那好吧,这信催的很急的,我准备准备,看明早就出发吧。” “快去沐浴换衣服,等会儿到娘这儿来用晚膳,让桑嬷嬷多做些你爱吃的菜。”王婵握了握江星月的手,声音十分温柔。 “好嘞!”江星月冷呵呵地应了,“那我先走了!” 等江星月走后,王婵收回的视线,又落到了江楼月的身上,温声说:“楼儿,你也是来与母亲告辞的是不是?” “……”江楼月无言。 她还真是来告辞的。 她来王家是为王泽的消息,如今已经停留一日一夜,消息无法确定,也不能在此处多浪费时间。 信阳不稳,需要她回去坐镇。 “哎——”王婵叹息了一声,手抚上江楼月的脸颊,“你……离开此处要去何处?” “我去信阳,秦州,离这里很近的,如果有事,我快马两日就能到。”江楼月认真说道:“娘不要担心,等事情定下来,我和姐姐还有爹爹,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” 王婵重重点头,“好、好,娘的女儿都好有本事,好与众不同,真好。”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