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看过去。 江楼月冷冷说道:“你还要怎么样折腾,你就快点。” 她的声音在轻颤,身体也在颤抖。 谢尧静默片刻,缓步上前,“折腾?” 江楼月忽然抬眸,锐力十足地瞪了他一眼。 谢尧看着她,慢慢说:“看来你根本不知错。” 江楼月咬牙说:“我错什么了?” 他真的用了力,很疼很疼! 这点疼对于江楼月这样上过战场受过重伤的人来说,或许不算什么。 但……但那个姿势…… 她从小到大,便是父亲江震一直追着她打,也从没有用这个姿势挨过打。 她都十八岁了,是统领骑兵的将领,能把柔然人赶到北漠草原去,一夜之间马踏信阳五州,连萧冀都不是她的对手。 如今却用那种羞耻的姿势……挨了打! 江楼月心里的委屈和羞愤一涌而上,眼底也浮起水雾。 谢尧到底是心疼她的,看了半晌,将她抱起。 谢尧走到床榻边上坐下,也将她安置在自己腿面上。 江楼月委屈地说道:“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——” 话音还未落,她眼底水汽上泛,却又硬生生被她压了下去。 她就那么死死地瞪着谢尧。 “开玩笑?”谢尧轻声反问。 “对,开玩笑而已,你就这么欺负我!”她心里也是不爽,瞪着他呛了回去,“你还下手那么重——” “不下手重点,你能记得住?”谢尧把她的手脚都松开。 江楼月手脚得了便利,自然闹得厉害,不可能随了谢尧的心意,立即就要从他膝头跳下去走人。 谢尧当然不许,快速反应,把她抓了回来。 “放开!”江楼月切齿说道:“你敢打我——” 谢尧沉默地看着她,缓缓说:“当初在信阳官道闹成那样,我有与你说过解除婚约吗?” “……”江楼月僵了僵。 “你却拿这个来开玩笑——”谢尧反问:“你说你是不是找打!?” 江楼月说不出话来。 谢尧把那紫玉吊坠拿过来,重新往她脖子上挂。 江楼月的手指蜷了蜷,倒没别扭地去阻止。 谢尧说:“我就是对你太好了,把你惯得无法无天,想不见我,你就关了城门不让我进,现在还连婚约都拿来开玩笑了?” 江楼月缩着脖子,好像……这个玩笑是有点过。 但她都被……那么打了,便是心里明白这玩笑开过头,她嘴上也是软不下来。 “怎么不说话了?刚才你不是还伶牙俐齿的很吗?”谢尧沉声说:“你以后还想干什么?” 江楼月不回应。 谢尧低头追问:“是不是还真要把婚约给废了,再找个别的男人来气死我?” 江楼月弱弱地为自己解释:“我不可能干那种事。” 她很难喜欢一个人,一旦真的喜欢上了,那便是至死不渝。 “对,你不可能干——”谢尧声音冰冷,“你会开玩笑嘛。” “……” 江楼月半垂下眼帘,心里重重叹了口气。 明明他也做错了事情,为什么自己要被骂的这般狗血淋头? 就因为他醉了?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