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东西交给春嬷:“快些收拾,咱们可能……要走!” 她言简意赅交代了,快步到了谢流云账内,一进去就说:“傅南香来了,这会儿就在哈莫那的账里。” 谢流云神色阴郁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 “你的玉佩还在她手里!”辛罗依咬牙说:“如果哈莫那知道你的身份,他只怕不会再听我们的,还会立刻杀了你——” 辛罗依快速又说:“我们赶紧离开!” 谢流云说:“我和于寿走,你在此处,他问起你只说是被我蒙蔽即可。” 辛罗依不离开柔然大营,她还是柔然公主。 只要她还是柔然公主,便还能在王庭说得上话。 但若此时随他离开,她便什么都不是了。 谢流云神色镇定:“早知此处会有变故,我早有准备,你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,复颜蛊我已经准备了半年多的分量,你的脸也不会出问题。” “流云——”辛罗依面色大变,“你早有准备?你要去宁州找那个女人是不是?!” 谢流云眼底似有烦躁一闪而过,却很快被温柔所掩盖,他捧起辛罗依的脸,给了她一个深情无限的吻,低声说道:“我去海上,那里危险重重,你还是留在这里安全一些……除了你,我从未对任何女子这样过,放心了吗?” 辛罗依被他的柔情迷惑,纵然心中万分不舍,竟也愿听他的话,艰难地点了头。 谢流云将她拥入怀中,片刻后,说道:“你好好保重,我会传信给你。” …… 账内 哈莫那得逞了。 傅南香的拼死反抗,激起了他的征服心,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阵子,等傅南香再也没力气反抗了,他总算尽兴罢休。 士兵抬了水进来。 哈莫那看也没看兽皮上的女人一眼,把自己整理干净,穿戴整齐。 哈莫那吩咐道:“把她弄出去吧,单独放个帐篷。” “是!” 士兵上来连着兽皮把昏死过去的傅南香卷了起来要拖走。 当! 一堆破布之中,掉出了一块玉佩来。 哈莫那扫了一眼。 士兵赶紧捡起玉佩,送到了哈莫那手上去。 “龙?”哈莫那看着那玉佩,若有所思,雕龙的玉佩,在庆人那里是很有讲究的,据说,是皇子才能配得起的东西。 他又想起方才那女人嘶声尖叫什么平王。 哈莫那抹着下颌片刻,吩咐道:“把这个女人看好。” 之后,哈莫那起身往外,直接往辛罗依帐篷那边走。 他记得很清楚,当初往柔然这边来送嫁的那个亲王,好像就是平王,只是接亲的不是他,他当时也没见到人。 辛罗依是和平王一道来的,那她肯定很熟悉平王。 那天去泸州城里,也是辛罗依去的。 这么巧,这会儿这个女人就跑来又是喊平王又是喊公主的。 还有辛罗依身边那两个莫名出现的庆人…… 实在有点蹊跷。 哈莫那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人:“去把那两个庆人给抓起来!” 不攻城,非要搞什么阵,如今又扯出这些说不清楚的事情…… 他心里早就烦躁,如今正好借着这机会好好发作一番。M.DamiNgPUMp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