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什么傅南香的,秦朝云的,骑兵的。 这么一想,似乎自己未来大半个月是不得闲了。 那点点眷恋,很快就被这些事情给挤压光了,没多少空间。 谢尧:…… 他失笑片刻,揉了揉江楼月的脑袋,“我走了。” 江楼月没应声,闭上眼睛打算睡觉。 帐帘掀起又落下。 谢尧离开了。 但江楼月却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,根本睡不着。 这个时辰,大约四更天了吧? 也不知道罗风的事情办好了没…… 想到此处,江楼月再躺不下去,起身穿戴整齐出了帐。 昨晚罗风有事,守帐的是宫五,见她出来立即跟上去,“罗副将带人去追傅南香了,人已放走。” 江楼月点点头:“那就好……秦朝云呢,说了吗?” 宫五说:“他根本不开口,什么都不说。” “……” 江楼月眯了眯眼眸,“一个哑奴不开口,秦朝云也不开口……怎么谢流云手底下的人,嘴巴都跟蚌壳一样的吗?” 话到此处,江楼月感叹说道: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招揽人心的,能让这些人如此忠诚。” 宫五忽然说:“九宫人手对殿下的忠诚,不比他们那些人对平王的少。” 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江楼月笑道:“九宫是金伯经营多年的,你们殿下御下之术又极好。” 宫五又说:“九宫对小姐亦忠诚。” 江楼月一怔,怎么忽然表起忠心了,不是一直都忠心嘛。 江楼月忽然想起,这家伙是知道自己和谢尧那……什么了,所以就把自己和谢尧放在同等位置了吧。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咳嗽了两声,含糊说:“嗯。” 然后又很快说道:“去看看秦朝云。” “是。” 片刻后,江楼月和宫五到了关押秦朝云的地方。 秦朝云被锁在一个半大不小的帐篷里,帐篷之外,由江承乾派人守着,里外三十多个侯府原本出来的府兵,看的十分慎重。 此时秦朝云盘溪坐在账内,双眸紧闭,听到帐篷帘子被掀起的声音,也没有抬头。 宫五打入秦朝云体内的暗器上淬了软骨散,此时秦朝云浑身无力,因此也没有用绳索捆绑。 江楼月坐在了他面前不远处的圆凳上,淡淡开口:“秦将军,早好。” 秦朝云面无表情,睁开的眼睛里,一点波澜都没有,双唇紧闭。 江楼月缓缓说道:“不说点什么吗?” 秦朝云丢出四个字来:“无话可说。” “你是俘虏。”江楼月眉梢微微挑了一下,“你知道两军对垒,俘虏的价值是什么吗?” 似乎知道秦朝云不会再开口,江楼月并未等他回答,而是说:“不能带来有价值的消息,那么只有死路一条。” 秦朝云面不改色,闭上了眼睛。 江楼月吸了口气。 她看出来了,秦朝云视死如归,从他的嘴巴里,是半个字也挖不出来的。 细作被抓到,只有一个下场——死。 可她看着秦朝云,却下不去这个命令。 无论如何,秦朝云救过她。 坐了片刻,江楼月站起身来,淡漠说道:“你就好好看着,我怎么对付你那位主子吧。”M.DaMINgPUmP.cOM